空洞的大脑结构,虽然并不完全,但也足以看清楚它的内容了,它也就是缩小后的宇宙。
而周围从后方扩散而来的那些被分解出来的线条,也就成为了这个大脑里的某段思维。
又向后看,门外的人经过死亡之后,灵魂不断被分解成细小的成分,直到质量达到负数,在重新融入到另一世界,另一宇宙。
有人称之为虫洞,却是以不同方式,溶解物体的密度和质量,使之通过这个设想之中的门,去向另一世界。
那里的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脑袋,是一个人的身体,也是另一个宇宙,它是围绕着人为核心构建出来的世界,也是每一个灵魂最终的归属地,从而成为这个地方的一部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所熟知的神王面具,也就是这个巨大脑袋里的某一主导神经,通过它,可使大脑里的某一神经元将灵魂的分解物重新提炼出来,让它通过被大脑所支配的身体,将那一部分的思维送回到现实。
其实这相当复杂,生命的存在,需要的最大能源,就是意义,可是这个意义,如果是别人告诉你的。那就像微弱的火苗,不堪一击,只有这个世界上,所有人的认同,才能说明你存在是有意义的?
但从大到小,一层层的分解是复杂的,重新构架成一个人来,也同样是复杂的,就像是一位画家,他心中被一个忽然的想法激起一种莫名的念头,就要跟着这种念头来快速的在心里计算出一个人物,这个人该是什么样子,嘴巴该大该小,眼睛该睁该闭,等等,围绕在这个想法里的一切,都是构建出这个人的因素。
人脑的计算速度是很快的,只需要几天的时间,画家就可以胸有成竹的开始作画,可画出来的只是自己认为的样子。还需要别人的认同,因此需要请别人鉴赏,给予肯定后,这个“人”才有了存在的意义?
因为在外人眼中,这幅画最起码的意义,就是人物,它不是存在于画家个人的想象里,它已经没有了不确定的因素,所以被肯定下来后,它也就回到了这个真实的世界。
这样的比喻,也大体的说明了事物的一种变化,由死回生的过程与由生到死的过程是一样的。
它们同样需要经历复杂多变的过程,但这样的过程也是充满太多的偶然,因为那就像是你我,有些时候,我们虽然想到了一些事情,却无法通过双手来实现它。
回忆如潮水般袭来,冲上心头时,又悄无声息的褪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着现在的这些,让我不自觉的想到了我们,江宇尘还有面具人,李三思还有百舟。
我们是否也曾来自于同一个地方,从生命的起点,又回到生命的尽头,就像之前看到的那些拥挤的人群。
又立刻回过头来,看着那些线条,灵魂透过死亡,被分解成许多个细小的条纹,运行在大脑之中。
如果这就是死亡后的世界,那这个世界是如何存在的呢?是建立在什么上面的?
或许只有当物质被分解成设想里的负数值时,才能让自己与宇宙对换身体,使人类成为主宰着。
或者,现在我们就是主宰,因为我们可以通过显微镜,看到另一个宇宙,看到宇宙诞生又毁灭的过程。
每一个分子被分解出来时,都有可能成为一个太阳系,或者一个星河系,但它们最终会怎么样,就像我们,需要接受命运的审视。
自己对自己的了解,是不彻底的,只有我们变成巨大的事物时,才能明白这样的意义。
而世界上已知的最小物质,才止步与原子,似乎追赶上这里的文明,还需要更宽阔的视野。
当那些细小的线条链接在一起时,会散发出夺目的光芒,那光芒就藏在无边无际的大脑里,只有将自己的大脑放大几十倍,才能发现微弱的它们
在命运的面前,它们也在挣扎。试图冲破束缚,被主神经发觉,并被外在因素创造出来。
创造?!我似乎有了要寻找的方向,当我寻找到那个巨大脑袋的核心时,忽然发现那里并不是平面的,而是尖顶的。
这与在那个灵柩里发现的事物不谋而合,可一切却又在预示着灾难。
主观思想,是救世主,从而也是一种强大的毁灭者,它像恒星太阳,孕育着地球,但如果离它太近,也会被太阳黑子,在几秒钟内吸收溶解。
危险的事物,当它来临时,会拯救一些事物,而作为代价,也将会破坏一些事物。
当我们迫切的想要把某些事物体现出来的时,往往会把那些事情为核心,而不自觉的把附近,甚至更加巨大的范围内的事物排除,使脑海中只存放这单一的事情。
这可能是不公的,因为这样的取舍,会使它们忽然的消失,化作一点点的碎片,但是这么做却是主体的本能,没有人可以整天整理着自己复杂的思想,让它们井井有条。
但太阳黑子的比喻,又远不止于此,因为主体在专注的做一件事时,会将其他事情忘记,并把这一意识变成习惯,这在大脑里的神经元看来,已经远不是原本孱弱的黑子可以接纳得下了。
那不再是大脑里的一部分,因为主体的思想方式,它们需要重新修改意识的编程,使情况全部焕然一新。
这就是一阶段的成长,在宇宙的成长周期里,需要毁灭很多事物,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来让主体专注下来
那些想法,因为成长而被遗忘,最后消失,可应运而生的就是我现在看到的,位于大脑核心地带的那个尖角。
它是什么,是巨大的黑洞,会让其他的思维沦陷,也让它们变成了另一方向,那是一种内心的想法。
就像我们看到的某些事物,很多人认为它好时,我们也会学着他们,奠定下这种事物是好的,从而渐渐的迷失了自我的判断,使灾难在大脑中降临。
自我意识的剥夺,本体也就像摇摇欲坠的高楼,它有多高,有多不容易被建立起来,就有多容易因此而坍塌。
曾有人杞人忧天的认为,宇宙终结于黑洞,可却不明白,毁灭我们的是什么,未必是物质,也可能是思想。
如果一个科学家发现了新奇的东西,无法通过正确的平台告诉所有人,对的,就是所有人。
那他的发现必然是失败的,因为在我们的意识里,在我们的社会里,会有另一部分人,会在这一发现中,兴起许多复杂的结论。
并不是每个人,都有独立的思想体系,在自以为聪明人的眼中,它们被看做是愚蠢的表现,可是否,这样自大的人,也是因为身边有一群相同的朋友,说了一些类似的话,才在他的脑海里种下了一个小小的黑洞呢?
我们相信的是什么,我们很迷茫,因为世界很大,只有低头沉思的人,才会痛哭流涕。
个体处于什么样的群体,至关重要,一个好的群体,会让同伴不断的争取向好的方向努力,而一个负面的群体,它们也就更需要突出自己,来呈现一种与众不同的地方。
或许我们时常会说一些奇怪的话,是为了说明自己,也是为了表明自己。
有些事,别人告诉你的,你未必要去相信,自己相信的却需要向别人求证。
站在那个黑洞前,我想到了给多,感觉这就像我脑海里的一次巨大的坍塌,因为我的思维很活跃,就像几天没有处理的垃圾,被我努力的清理了起来。
那个黑洞是如何形成的,我们无从得知,或许我们知道,可我们无法阻止,因为我们需要死亡,需要忘记,需要使文明出现更迭。
毁灭让我们学会成长,就好像大学毕业时,迷茫的我们,在社会里游荡,遇到欺骗我们的人,和帮助我们的人。
在选择的领域,只有两个,也只能接纳一种结果,因为我们是个体,能够接受的也只能是单一的选择。
或许这就是黑洞的起源,我们无法在巨大的事物里寻找到在以后变的糟糕时,是如何开始的,却能够了解到我们是怎么开始变成这种样子的,为了什么而做出选择。
它就像是黑洞的边缘,在巨大的脑海里蔓延,也有外在的因素,来自于欺骗,隐藏,消磨。
一切的一切,由于外界的介入,而产生变化,那些变化有大有小,但最后的目的,却缔造了巨大的结果。
我们或许不应该怨恨它,因为它使我们学会成长,也是它让巨大的世界,学会了文明的搁置。
或许因为某些话题,即便那可能对自己毫无帮助,却因此让我们和对方聊了起来,而使自己多了一个朋友。
因此,在我们的心里,就会种下一颗孤单的种子,因为我们需要朋友,因为我们需要在这个世界立足,才需要去接近他们,才需要强迫的让自己去接受,他们所喜欢的内容。
直到,有一天,单纯的自己发现,他们离开了,因为他们长大了,所以自己也需要跟上他们,但这样的过程,也是他们在同化自己。
那么它们是什么?这个答案一直都在,只是它在小声的告诉你,你相信的事物,不需要别人的认同,告诉他们是因为你心里渴望朋友,而不是渴望着一位老师来任意统治自己的思维和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