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黄旗不行呀!”
看着周爽迟疑的样子,岳进张嘴问道。
“是不太可行,如果放两个铜狮的话,却是没有问题。可是立黄旗却不太好办!万一有高层经过这里,问起来,很难解释的!”周爽不好意思的说道。
“是呀,最好是那种明面上看不到的东西!哪怕暂时动了土,一两天就能修复好。谁也看不出来有什么毛病?”任灵卉是记者,知道这里面的麻烦事,马上在岳进的身边说道。
“这样呀!”
岳进沉吟了一下,这才终于又开口道,“如果这样的话,便只能埋貔貅剑了!”
也不待众人说话,他便解释道:“貔貅又辟邪,也叫天禄,是五大瑞兽之一。这东西有嘴无肛,能吞天下财而不漏,只进不出,神通特异。同时也可以赶走邪气、带来好运。”
“人工铸剑,要打九千九百九十九锤,以成剑。剑柄以铜为制,成貔貅之形。铸剑时,以人血合之。制出三柄,埋在这三个棋杆的下面!“
“剑尖分别对准正西,西北和西南三个方向,可以斩断邪气,将旗升起。煞香一起,煞气自然会慢慢消融!”
“现在还有人工铸剑的吗?好似都用砂轮打磨吧!”何明基在一旁问道。
“不用专业做剑的师傅,只要普通的会打铁的铁匠,打出来其形,但是用锤量却是不能少的,必须得四九之数!”岳进说道。
“这个没有问题,现在本身就有铸剑的老字号作坊。在淮扬一带,便有一个叫做三把刀的店铺,用的就是传统的铸剑之法。我现在就可以安排!”周爽忙说道。
“爽姐,那就麻烦你尽快弄吧!弄好了再叫我就行!”岳进笑了笑。
“对了,有三剑为引,这铜狮就不用立了!”接着,他才又说了一句。
“行吧,我现在就去淮扬,看着他们弄此事!灵卉,你也和我去吧!”周爽点头道。
“爽姐,我也去呀!”任灵卉的脸抽了一下,她可不想现在就和岳进分开。
“走吧,一会路上我和你说!”周爽笑着拉着她的胳膊。由于机票现在不凑手,她便干脆叫司机开车送自己,说不定比做飞机还快呢?
“我们也走吧!”
看到任灵卉离开,方碧岑这才又接过了原来属于她的那个照顾岳进的工作,扶着他上了车。
“灵卉,男人是不能看得太紧的!”
离开了体育场,上了自己的车,周爽这才又看向了任灵卉。
“可是,那个姓方的?”任灵卉有些迟疑的问道。
“你觉得他会是你的对手吗?”周爽笑了笑。
“当然不是了!”任灵卉扬起了脸,一脸明媚。
“那就是了,其实不但你自己明白,而且他们两个也都明白。你没看,你去照顾你的这个小进哥的时候,方碧岑都退避三舍了吗?因为她很清楚,她是争不过你的。所以,她就不争!”
“但,越是这样的女人,就越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你的小进哥在这方面是没有什么太多主见的一个男人,这点是他的性格所决定的。有点象……象张无忌,你明白吗?”周爽一边想着一边说道。
“这样的男人,你逼得他太紧,他反而会无所适从。不知道如何选择,与其这样,还莫不如放上一放!”周爽说到这里,双眼深深的看着任灵卉。
“不会放丢了吧?”任灵卉迟疑道。
“当是你的,就是你的,如果丢了,只能说你们两个没有缘分!”周爽抚了一下她的肩膀。
“那行,我听你的!”任灵卉点了点头。
看着任灵卉那信任自己的样子,周爽的心中一阵的自责。她虽然不会看相,却也知道如岳进这样有本事的男人,是极有女人缘的。
她提醒任灵卉的目的,其实并不是让她把岳进抓住,而是想让她把岳进放开。因为只有这样,将来才不会伤到她。
与周爽分开,回到碧海之后,岳进两人取了车,很快的便又再次回到了省医院。当回到病房,岳进坐下之后,这才又看向了方碧岑。
“对不起的话,就不用说了!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足够了!”方碧岑知道岳进想说什么?颇为深情的看向了他。
一句话说得岳进心中一沉,他的心里有方碧岑吗?肯定有。但是心里还有更多的女人,好似每一个女人都挺好的,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选择。
而在晚上睡觉的时候,这件事情就更让他为难了。许是因为白天的事情的原因,方碧岑在睡觉的时候,竟然不是背对着自己。而是面向自己,还把自己那温热的身体,挤到了岳进的怀里,更把瑧首也放到了他的胸膛之上。
“难呀!”搂着方碧岑的肩膀,岳进的心里翻江倒海。几个女人的影子来回的变化着,让他愈发的感觉为难。
“岳进,你知道吗?李老师辞职了!”
十月八号的时候,学校开课,岳进按照惯例没有去学校。但是,他却接到了何明基的电话,让他的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可能,有说是为什么吗?”连忙,岳进问道。
“具体的原因,我也不知道。刚才她在班会上说的,还说自己不会离开青江!”何明基回答道。
“行了,我知道了!”岳进说了一句后,便又挂掉了电话。呆了半天之后,才又拿着手机,给李紫辰打通了电话。
“岳进,你的身体怎么样了?”接到岳进的电话,李紫辰显得很是开心。
“李老师,听说你辞职了?”岳进连忙问道。
“是呀,是何明基告诉你的吧!我现在正在办手续呢?”李紫辰笑了起来。
“为什么?因为做得不开心吗?”岳进接着问道。
“也不是了,而是我有我自己的想法!我不想再当你的老师了,不想再用这个身份来束缚我的感情了!”李紫辰回答道。
一句话,让岳进的手都一哆嗦,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我在办手续呢,这事过几天说,好吗?你最近好好的保重身体,过几天我去看你呀!”李紫辰柔声说了一句后,这才又挂掉了电话。
“尼玛,这叫什么事呀!”听着电话里的盲音,岳进一脸的阶级斗争。现在的自己,是越来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