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说这位小姑娘定是遇上什么妖怪了!”正在一旁的好事小二插嘴道
“哼!你才是妖怪!我师父可是嫡仙的大能者!”小脸气鼓鼓得起身斥责
素九没了心情,蔫了小脸说:“不器哥哥,素九有些乏累,先行告辞了。”说罢瞪了旁边多舌的店小二甩手往客房走去
见素九走了,被莫名淬了一眼的小二怏怏得道:“嘿!这小姐可真是初生之犊不畏虎,居然敢在南离山呆上三年,啧啧啧......”小二边说边摇头。
“南离山不是自古仙山吗,小二哥这话从何说起呢?”旁桌的一位好事者不由得探头好奇追问
“相传在上古时期神祖便是从这南离山播散众生的,所以这山上多是灵花仙草,被人奉为仙山。一直到了天下分崩时期,当时兵祸连连,一位贵家公子在逃亡中行经南离山,由于女眷多,又习惯了骄奢,携带的盘缠散佚无几,便与妾合谋将貌丑的夫人推下了山崖,带着貌美的妾侍回乡避祸。
丑夫人惨死山崖,怨愤难平,于是化尸成妖,四处寻那貌美少女将其面皮割下为自己幻化容貌,专门迷惑那些好色之徒负心之人,吸取他们灵魄,致其死地。”
“这么恐怖....好在只是传说!”站在一旁的烛照又是一个哆嗦。自家主子不着痕迹得白了他一眼,状似恨铁不成钢。
“先前我们这些个小辈也觉得都是老人家为了不让孩子夜行瞎编的,可是就在年初却发生了一件怪事。”
“什么怪事?”一众食客听得兴起追问道。
“南离山脚下住着一位樵夫,樵夫娶了个貌美如花的小娘子,小日子没过多久她的老婆就失了踪,最后官府在山林子里发现了樵妇的尸体,竟是一脸血肉模糊,狰狞难辨,活似被人扒去了面皮,过了几日那个樵夫也被人发现死在了山林子里,一旁还有另外一具男尸,居然是城西何乡绅的,二人皆是死于非命。在官府问讯下,何夫人说自家老爷近来行径古怪,总是日入时出,三更时归,梦中还呓语与某个女子调笑,自己正想请个先生回家看看,谁知道自家老爷就这么去了.....不过几日三条人命!搞得一时间人心惶惶,丑夫人作怪的说法便也就甚嚣尘上了……”
“哟~这小馆子何时改做茶肆了?还请了个说书先生,讲得可真是生动啊?”门口传来了女声,语气柔媚中带着点泼辣。
正在侃侃的小二被突来的一句话打断了,抬头望见来人,一身艳红,扭动着腰肢盈盈走进厅堂,手里拿着一柄团扇,轻轻拍打在胸前呼之欲出的柔白上,晃得一堂食客忍不住偷瞄。
回了神,小二堆着笑道:“哎哟,夫人您说笑了!快请上座!”
“给我来一壶花间醉,三个拿手小菜!我要天字一号房!”
“得嘞!花间醉一壶,小菜三个!”店小二朝后厨吆喝到。
“只是,这天字一号房已经让雅间的公子定了。还是委屈您住那三号房?一样的雅致!”
听罢,不悦得摆手示意小二退下,随即环视客堂,左手方桌上坐了两个男子,粗布麻衣,还色眯眯得盯着自己
“哼!一副穷酸还好色”低声咒骂着还了他们一个白眼,腰肢一扭看向右边。
右边风景可好多了,靠外边的桌子坐了个文弱小书生,清秀漂亮,正在偷瞄自己的眼神被逮了个正着,立马就羞得耳根子通红.
“噗呲!”蒲扇掩嘴偷笑出声,回了个媚眼,羞得对方差点没把头埋去地底下了。
小书生的后桌上是位锦衣公子,背身坐着,看不清样貌。
锦衣公子身侧便是无门的雅间,嘴角微勾,缓入雅间在不器对面坐下。
“小女子身娇肉贵,房间皆是非最上等不住,公子可否与小女子换间客房?这位公子气度非凡,定也不会介意奴家这番冒昧吧?”女子柔若无骨,媚眼如钩得盯着不器。
“介意!”风不器目光冰冷,面无表情,语气中带着薄愠。
这会才听出不对的烛照一惊,一脸委屈得表示以为又是哪个主子的故人,也没来得及拦下。。。。。
女子登时一愣。。。立马声音又柔了几分说道:“公子这等金相玉质,不知是何许人士啊?来此处可是游玩?明日是月姑旦,届时定是热闹非凡,若是公子不嫌弃,奴家可伴于公子左右,为公子说道陵光的风土人情!还请公子行个方便。”流转的眼波一浪浪得朝着对面的佳公子拍去
佳公子却视而不见,起身去往客房。
“公子若是改了主意随时寻来,奴家住的天字三号房!”女子特意拔高了音量
烛照唯唯得跟上了自家主子,前方森森寒气度来,晕了一层冷汗,自己主子若是置起气来,定是比那丑夫人恐怖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