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冲出小道时,我映入眼帘的并不是来时的马路,而我可由于背上的伤口,视线也逐渐的模糊了起来。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看见一翩翩少年拯救了许多感染瘟疫的百姓,但少年最后却不幸的感染上了瘟疫,而那些被少年救治好的百姓却背叛了他,密谋着要将他用火烧死……
我看不清少年的脸,也忘记了发生了什么。
只记得这少年最后被一女子给救了出去,那女子的面容好熟悉…
我想走进了去瞧瞧,但梦却醒了。
“你醒过来了啊!”
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孩看着我,睁开了双眼,随后又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姐姐他醒了!”
我揉了揉眼睛,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
随后,走进来一女子,是幽兰。
“你怎么还是不愿意放过我!”我看着她,无奈的叹息道?
“嗯?”幽兰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看着幽兰满脸的疑惑,我下意识的看了看地面,有影子。
而且现在是白天,难道我之前误会她了?
但是她现在的模样似乎是完全不认识我。
“这是哪?”我问道。
“苦海镇!”回答我的并不是幽兰,而是一道能让我瞬间兴奋的声音,是贾长贵—贾道长。
“你怎么也在这?难道你也?”我看着贾道长,抑止住兴奋,疑惑的问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巴。”贾道长一脸正经的对我讲述着。
我左手抚着脸苦笑:“得了,估计又是那黄泉阅读网搞得鬼。”
“这个村子有点邪门!”贾道长看着我的动作,也想起来了。
“嗯?”
“这村子附近是不是有个将军峰?”贾道长并没有回答我,而是看着幽兰问道。
幽兰听见将军峰,面色微微一变,勉强的点头道:“是啊,那里听说更邪门。”
幽兰的话音刚落,只听见噗通一声。
没有任何的预兆,一具血淋淋的男尸,横空而降,直接砸碎了我们头顶是的瓦块,甩在了我们的面前。
顿时鲜血四溅,尸体周围已经被染成了一片血红。
而死者,瞪大的眼睛,就趴在地上头刚好对着我,更诡异的是,尸体的嘴角,正在以一种极不自然的角度,弯曲着。
像是在对着我冷笑。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正常人看见这种情况估计早已经吓得哇哇的叫,但我面前幽兰缺是一脸镇静,这很反常。
我不害怕,是因为我以前在读警校的时候,就曾去刑场观摩过死刑犯被枪决的场景。
而那贾道长就更不用说了,就他给我的那些符就可以知道,他是个有真本事的人。
但是想幽兰这样的弱女子,却能像我们一样镇静,这倒是让我感到非常的意外。
这一响动也惊扰到了村子中的村民,不一会周围便围满了人。
“这不是许多金嘛?”
“是啊,是许多金。”
………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我们也才知道,这个从天而降的诡异尸体,是苦海镇的村民,叫许多金。
趁这个空挡,我跑出了祠堂,发现祠堂后边刚好就是一个悬崖。
估摸着六七米高,下面便是我刚才躺着的祠堂,但悬崖道祠堂屋也就三米高,掉在上边有一定的缓冲力,所以我感觉跳下来也摔不死人。
但这人直接的掉下来就没气了,连一点哼哼的声音都没有,这不对劲。
从村民的口中,我又得知这许多金患有后天性精神病,成天在村口晃悠,没事就坐在祠堂后的悬崖上仰望着天空,仿佛在等某一个人。
后来,这许多金越来越疯,竟想着从悬崖上跳下来,死后便可以在空中一直的飞翔,家里人知道他的想法后,便把他关在了家中,但不知为何今天还是跑了出来。
更倒霉的是还刚好死在了我的面前。
看着村民们简单的叙述,我总觉的,每个人的脸上,都氤氲着一种诡异的味道,像是有什么话想对贾道长说,但又在忌讳着什么。
还是一个疯疯癫癫的老头,哼哼了两声,说:“他就是惹了不该惹的东西,撞邪了。”
“什么东西,撞什么邪呀?”幽兰看着这大爷一脸好奇的问道。
大爷抽了口旱烟,摇头:“这哪知道,这小子成天不干些人事。”
这时,许多金的家人也收到了消息,赶忙了过来,老远就见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抹起了眼泪,走进了后,一见许多金的尸体,更是哭的趴在了地上。
“多金呀,你怎么就丢下我们娘几个走了,啊……”
妇人哭的捶胸顿足。
同来的,还有许多金的兄弟,叫杨多银。
还有个老爹,都七十岁了,如今白发人送了黑发人,一个劲的哭诉:“作孽呀,作孽呀,你这是做了什么孽呀……”
据说底下还有两个半大的孩子,估计因为场面太血腥,没让来。
几个村民看着这几人,摇了摇头,走向前去,费了好大劲才将他那血肉模糊的尸体弄上了祠堂外的拖拉机。
许多金那血肉模糊的脸上,还露着一抹诡异的笑。
让人乍一看,莫名的发瘆。
“啊,是你害死了我们家多金,你害死了我们家多金……我跟你拼了……”
这时,哭滩在地上的许多金媳妇,突然曝起,如同泼妇一般,就扑向了许多金他爹。
他爹已经八十多岁了,哪有什么反抗的余地,直接就被他儿媳妇扑倒在了地上。
可许多金的媳妇早就情绪奔溃了,那管被她扑倒的人是谁,沙包大的拳头竟直接招呼到了老人的脸上。
还好周围的村民,赶紧上前给拦住,一个劲的劝。
“你家许多金分明是自己跳崖寻死,你怪人家许老爷子干嘛?哎呀哎呀,那是他儿子,虎毒还不食子,许老爷子怎么会害自己的儿子……”
“啊,让我们娘儿几个咋活呀!”
许多金的媳妇,一个劲的再说这句话,整个人都显得神神叨叨了。
村民一定在隐瞒着什么,特别是许老爷子口中的造孽啊,到底是因为什么?。
经过黄泉阅读网的面试后,我也不在是以前那个无神论者,也开始相信这个世界确实是有许多东西是科学无法解释的。
这些村民好像在刻意的回避着什么东西。
“不对劲!”贾道长摸着自己留了几年的胡子感叹道。
我看着贾道长,疑惑的问道:“你有什么发现?”
贾道长凑到我的耳朵边,小声的冒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死气。”
“嗯…”贾道长点点头:“这些村民的身上全部都沾着一股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