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元宝此时可以说是绝对的占据上风。因为小白本来就是荒兽,比血炼组织批量制造的那些虎类灵体要强多了,而且小白更是荒兽异种,天生自带王者气势,所以说对方这两人对上郑元宝已经完全没有了胜算。
再加上郑元宝已经经历过多次特训,多次用荒兽血洗礼自身,更是有寒玉髓洗涤身体,可以说就算是血炼这个大组织,也无法为手下的每一个人都提供这样的修炼资源。
“看你们来势汹汹,还以为有多大能耐,也不过如此!”郑元宝的语气平淡,看着被自己气势所摄的两人,脸上透着丝丝的嘲讽之意。
本来震惊于郑元宝变化的二人,顿时羞怒不已。
“等会势必将你扒皮抽筋!”一人怒喝道。同时爆发出极速,一拳轰过来。
郑元宝身形移动,瞬间来到他的一侧,硕大的两个拳头握在一起,猛的袭下。
蓬!
尘土飞扬,地下顿时被砸出一个人形大坑。
随即郑元宝一脚踏在坑里那人的胸口上。
从刚刚动手到那人被郑元宝砸进坑里,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另外那个血元境连救援协助的时间都没有。
可见对方的实力很明显是比他们强大。
灵器比他们厉害,灵体比他们强大,灵力比他们浑厚,绝对碾压的实力,完全不像是散修。难道对面是一个大门派出来历练的核心弟子?
想到这里,那人眼里有了退缩之意。
“废物!”
那个行山境的存在大骂一声,不再在一旁看戏。
他往前踏出一步,一股属于行山境的气息尽数涌出,虽然他只是一名行山境前期的存在,但是他不是之前那个虚弱的修罗王,他在这个境界已经沉淀多年。
见此,郑元宝有些兽化的脸上露出凝重的神情,但是他没有退缩,反而身上涌出一股战意。他想试试自己跟真正行山境之间的差距。
一旁的林九牧似乎是知道了他的想法,本来踏出的脚再次收了回来。
“哼!小小的血元境,竟然不知死活的想要挑战我!既然想找死,我就成全你!”
行山境的那人说罢,身上红光闪烁,竟然犹如一轮血红的太阳,不仅仅如此,还传出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血艳阳!”
他双手往前一伸,用力地一握,周身红光竟然往双手处凝聚,最后化作两小团红光,附在双手上,此时的红光比之先前浓郁了很多,其中多了几分血艳之色,看起来有些妖艳。
咻!
他化作一道红光,直取郑元宝。
郑元宝不敢有丝毫的大意,身上白光闪烁,最后覆盖全身,尤其是双手处,他要使出全力,毕竟对方可是一个行山境。
嘭!
双方瞬间碰撞在一起,白光与红芒竟然平分秋色!
刚刚被郑元宝砸进大坑的那人此时已经被同伴拉了出来,两人此时正紧紧的盯着对战的两人。从眼神里可以看出他们很是震惊。
他们是万万没有想到一个血元境竟然可以与一名行山境对抗,虽然他们这边的那位大人没有融合灵体,但是这已足以看出对方之强了。
“想不到你竟然真有两把刷子,不过我还没有尽全力呢!桀桀桀……”
听到这里,郑元宝的手上猛的用力,白光闪烁,想要抢占先机。
不过对方的动作也不慢,只见那行山境强者,反手握着郑元宝的双手,同时他身上红光更盛,一层层红色的兽毛从他的身上冒出。
只是一瞬间,他就化作了一个带有狮子特征的红毛大汉。全身肌肉鼓涨,比之郑元宝还要高大强壮一些。
他抓住郑元宝,反手抡起,随即将郑元宝狠狠的砸在地上。
嘭!
浓烟四起,地面出现了一个人形大坑,比刚刚郑元宝砸别人的还要更加的深。
“报应啊!”刚刚被郑元宝砸进地里的那个血炼组织的男子嘀咕道。
不仅如此,那个行山境的人不给郑元宝喘气的机会,飞扑进大坑里,满是红毛的拳头,一拳一拳的揍在郑元宝的身上。
不过郑元宝最终还是从坑里挣脱了出来。
此时的他,有些狼狈,身上多出血迹斑斑。不过他的眼神却是更加的兴奋了,毕竟与一个高自己一个大境界的人交手,不是常有的。
嘭嘭嘭!
随后两人再次交手,打得激烈异常,郑元宝多次被轰出去,但是他很快的就再次扑了上来,脸上是兴奋还有疯狂。
看着眼前犹如疯狗一般的郑元宝,这个行山境的人心中竟然有丝丝颤抖。
明明是他碾压着对方,但是对方竟然丝毫不畏惧。
“给我去死!”
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堂堂行山境,竟然这么久都没有拿下一个血元境,实在丢脸。
不过郑元宝可不会束手待毙,两人的再次一番对战。
以此此时,一道夹杂着丝丝银色的红光正飞速的往林九牧的住处奔来,正是白帝。
纳兰沂婉那边没有异常,敌人是针对林九牧的,所以它正飞速的赶回来。
……
“差不多就可以了。”林九牧开口了。
郑元宝听到这话,瞬息暴退。此时的他身上已经被血色染满,身上多出伤痕,甚至有几道深可见骨。不过纵使如此,他脸上依然没有丝毫害怕的神色。
“咳咳!老板,这行山境也不过如此啊。”郑元宝露出疲倦的笑容。
“无知狂徒!都给我去死!”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身影从天而降,对着那个行山境直接砸了下来。正是从学校那边赶回来的白帝。
“谁!?”他抬头大喝一声,同时双手格挡在前。
嘭!
一瞬间,天上的人宛如一颗陨石,直接砸中了他,将他砸进了泥里。
另外那两个血炼组织的人则是傻傻的看着这一幕。
人肉炮弹?他们的心里突然出现这么的一个念头。
咔嚓,嘭!
地面裂开大片,一道身影从地下冲了出来,正是那个行山境的男子,不过此时他十分的狼狈,身上的红袍已经破破烂烂,戴着的面具也碎裂了,露出了真容。
此人扎着一头辫子,年龄在四十多岁,脸上的胡子密密麻麻的,正是先前在酒店的那个辫子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