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心:“念吧念吧,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曹长生叹了一口气:
几枝红雪墙头杏,
数点青山屋上屏。
一春能得几晴明?
三月景,
宜醉不宜醒。
残花酝酿蜂儿蜜,
细雨调和燕子泥。
绿窗春睡觉来迟。
谁唤起?
窗外晓莺啼。
一帘红雨桃花谢,
十里清阴柳影斜。
洛阳花酒一时别。
春去也,
闲煞旧蜂蝶。
等曹长生念完。
水月心手一挥:“给我打!”
两个保镖似乎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一人“噼噼啪啪”打了十几个耳光后,又换一个人“噼噼啪啪”打了十几个耳光。
罗诗语看得兴奋,跳上前去,挥了两个耳
光,嘻笑道:“好好玩哦,好好玩哦,原来打人耳光是这么爽的事,我休息一下再打!呵呵呵呵呵呵,哒哒……哒!”
曹长生:“你们休息一下吧,我念一首诗,若有一杯酒就好了。”
没想到保镖随身掏出一瓶《沉缸酒》,甩给曹长生道:“我们平时也都喜欢喝两口,这瓶就送你喝,不过……不过等下我们可要加大力气打,不然就亏了。”
曹长生打开酒瓶盖,长叹了一口气,喝了两口酒,摸了摸发烫的脸颊,眼角微微有些晶莹的泪珠闪动。
他仰天念道:
“年年社日停针线。
怎忍见、
双飞燕。
今日江城春已半。
一身犹在,
乱山深处,
寂寞溪桥畔。
春衫著破谁针线。
点点行行泪痕满。
落日解鞍芳草岸。
花无人戴,
酒无人劝,
醉也无人管。
曹长生念完,又喝了两口酒。
水月心:“继续,继续给我打。”
曹长生看了一眼水月心,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水月心:“你觉得你受委屈了,那是因为你看了不该看的,知道吗?”
罗诗语:“是啊,没允许你看,你看什么看。还觉得委屈?!没挖掉你的双眼,就已经很不错了。”
水月心:“是啊,看你长得还算帅的份上。”
罗诗语:“哦,是有点帅!”
曹长生:“帅?!帅吗?等下被打成猪头就不帅了。”
水月心:“也是哦!水月心那你们等下轻点打,打得太丑就没心情和他玩了。”
罗诗语:“是啊,是啊,下手轻点,我们还没玩够呢!”
曹长生站直了身体,把头迎上去让两个保镖打耳光。
其实他也想跑,但他知道那是没有的,因为被抓到后,两个保镖会下手更重。
两个保镖又一人打了十几个耳光,
罗诗语跳上前去挥了两个耳光后,心满意足地道:“姐姐,最后一个由你来打。对吧,你也可以解气解气啰!”
曹长生摸了摸疼的脸颊,喝了一口酒道:“让我再念一首诗吧。”
水月心:“念啊,念啊!凡正只要你不开口骂,不乱说话,性命还是无忧的。”
说完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平静地看着曹长生。
曹长生猛灌了两口酒,任酒水从鼻孔冲出,哽咽了喉头。他一抹鼻子,酒水流了出来,呛了他一下。
曹长生把头摆了摆,左手插腰,右手拿着正准备酒瓶念。
忽然,一阵闪电过后,又一个响雷过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