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我倒是忘记了,你是个灵纹师,确实灵纹的刻画比这要复杂的多,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心里就舒服多了。”
公孙无忌一笑,算是释然了。
云凡自然不会将系统的事情说出来,刻画灵纹时,他的眼前自动出现了灵纹的纹络,刻画符篆时也是如此。
再加上有着刻画灵纹的底子,云凡自然学的比较快。
这也没有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以你的天资,如果不是天赋太低恐怕不知道会成长到什么地步,想想就有些可怕,说不定百年,不!十几年甚至几年之后又会出现一个阴阳剑师。”
公孙无忌看着云凡突然郑重的说道。
“嗯?干嘛这么一本正经?突然有些不像你了。”云凡撇了撇嘴说道。
“我很认真的!不过幸好你的天赋低,要不然让我们这些人怎么活?还不得羞愧而死?”
刚开始还满是认真的公孙无忌又恢复到了本来面目。
调笑声中,两人又将床铺修复了一番,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清晨,两人还没起来,项炀就来到了这里敲着门。
“大傻个儿,你这么早就来敲门,真的好吗?而且你是御甲团的,上课和我们根本不是一个地方。”
看着门外的项炀,公孙无忌不悦的说道。
“我怕你们起晚了……特意来叫你们的,真不知好歹!亏我还带了早餐~”项炀也是黑着脸说道。
“没错!胖子你这样不好!”云凡拍了怕胖子的肩膀道。
“诶?有早餐吗?”
公孙无忌此时才注意到项炀背后藏着的早餐。
云凡看着项炀递去了一个感谢的眼神,如果项炀没来叫他们,他们两人兴许真的就起晚了。
昨晚学习完了符篆阴阳术之后,又帮助胖子修他的床铺,忙到了很晚才睡。
“走吧!今天可是第一天正式上课。”
云凡拍了拍两人的肩膀,朝着训练广场走去。
所有的课程都在训练场完成,至于理论学习则是在专门的授课堂。
只不过理论学习的部分较少,大部分都是实战,以及一些日常训练。
等他们来到这里的时候,诸葛清柔依旧如故,还是早早的就来到了这里等待。
“清柔团长早!”
公孙无忌咧嘴笑着。
云凡则是撇了撇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早~”
对于诸葛清柔他还真的不怵,并不是因为诸葛清柔是他的未婚妻,他就觉得优越,而是有时诸葛清柔的行事作风让他觉得不爽。
对于云凡的态度,诸葛清柔微微蹙了蹙眉头。
看到云凡的时候,她总是脑海之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若尘的身影,那个神秘的戴着面具的男人。
“和若尘一比……不!他根本没有资格和若尘去比。”
“而且我和他的婚约迟早要解除,如果有一天还能再遇到他的话……”
诸葛清柔的脑海之中浮现出了若尘戴着面具的身影,最后摇了摇脑袋,抛出了脑中的想法。
“我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最近总是拿他们两个人做比较?”
深深的看了云凡一眼,便不再去想。
可是每当她看到云凡的时候,就觉得云凡那么不堪。
“他怎么样,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只是他的团长罢了,如果他一直没有长进,我就把他踢出去就是了,省的碍眼,到时候谁也说不出什么,估计他也不会有脸再提婚约的事情了。”
诸葛清柔这么想着,开始了第一天的课程。
也多亏昨晚云凡做了突击,也算临时抱佛脚,要不然诸葛清柔讲的东西他还真的听不懂。
可能是顾忌到云凡,诸葛清柔今天讲的都是较为基础的,也是公孙无忌昨天教他的,相当于复习了一遍。
接下来的几天云凡等人学习了实战技巧等。
接连五天的授业和训练,对于云凡这种阴阳师小白来说受益良多。
正式五天的课程训练,云凡也渐渐的开始习惯。
只不过这段时间云凡并没有提升修为,所有的妖核都用来提升天赋了。
如今大部分人都已经进入了灵师级二星,甚至三星。
可云凡还是被卡在了一星,一直没有突破,虽然他学会了神启之术,可毕竟天赋太低,就算无时无刻不再修炼,也难以堪比高等天赋的天才。
不过云凡也不着急,如果他突破了普通中级甚至高级天赋,再凭借着自己的神启之术可以短时间之内快速的提升修为,追赶乃至超越这些人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
何况与左文浩的约定还有两年多的时间他有足够的时间提升自己。
一觉睡到了快中午,云凡才想起来,今天是第一天去铁匠铺报道的日子。
“啊……竟然起晚了!话说今天老炀没来呢?”
云凡赶紧收拾好之后就要赶往铁匠铺。
刚出了学院门口,就看到一群人围在那里,也不知道在吵什么。
他不知道的是,人群之中的主角正是今天没有去叫他们起床的项炀。
而此时项炀被几个人围着。
“喂……秃头你是新生吧?打了我弟弟,就想这么离开?懂不懂规矩?”
为首的青年阴沉着脸,微微歪着头看着项炀。
“那你想怎么样?是他先动手的!”
项炀怀中还抱着给云凡和公孙无忌买的包子,瓮声瓮气的说道。
“我想怎么样?当然是教训你一顿!要不然你们这些新生不知道天高地厚!”
青年眼神一狠,下一瞬已经一脚踹了出去。
项炀面色一变,这一脚直对他怀中的包子而来,想到这是给云凡和公孙无忌他们的早餐,下意识的将包子保护了起来。
“嘭!”
结果可想而知,这青年一脚直接踹在了项炀的腹部,让项炀倒退了两步,可并没有倒下。
项炀脸色阴沉,咬了咬牙,看向了周围的这几个青年,无一不是灵师级七八星的修为,比他们早入学了三个月的时间,算是他们的师兄。
而且此时就他一个人,他也打不过,只能忍。
“可以了吧?”
项炀沉声开口道。
“可以了?你说可以就可以?我可还没够呢!打了我袁治的弟弟,就想这么算了?”
袁治冷笑着,一挥手。
周围的几人一拥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