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讥笑,殷天德是红着一张老脸,也不知道如何去申辩,呆呆在坐在哪儿,这事也是这样的,上次的比赛,也是他武当的故意杀人,结果就是他殷天德亲手杀了弟子平息事件,现在他又想着玩这一招,典型的杀人灭口,可是这次可能嘛,根本就不可能的事,候阳已经死了,而我们带的春阳子回来作证。
“殷掌门,这不会是一句空话吧,我们可都等着的哟,等待你大义灭亲了哟。”昆仑的掌门也开始接话说了起来。
“各位放心,只要候阳一回到门派,我就会立即捆了来的,绝对不会让他逃走。”红着脸的殷天德向大家保证道。
“那殷掌门就是承认你们武当做错了哟,虽然是你们门下弟子,但也是你们武当的人,是代表你们武当进秘境试练的吧。”骆掌门这时开口问了起来,这就是挖坑了,现在殷天德不承认也不行了。
殷天德心里也明白,现在到了这个份上只有承认的份了,但只有把事情推给候阳了,他也意识到候阳肯定是死了,也只有让他来承担这个事,反正死人也是开不了口的,于是便说道:“这件事确实是我门派的失责,对门下弟子管理不严,给各派造成损失,不过好的是没有人员伤亡,否则我心里就不安了,在这里我向各位掌门赔罪了。”
姿态放得真低,但这是把他给逼到了这份上了,不然他殷天德会承认嘛,肯定是不会的,这里的掌门会是那么好糊弄的嘛,也不是,殷天德以为这样就可以过关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会议就没有开的意义了。
“殷掌门还真识大体,但是这中间就是个失责的问题嘛,你殷掌门是真不知道里面的事情嘛,还是要瞒天过海,要不要我们找人来说说。”骆掌门听后说了起来,语气已经不是刚才那么温顺了,变得是咄咄逼人了。
问题来了,殷天德现在才感觉到事情大发了,根本就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难道候阳还活着,如何对质的话自己又该怎么说,还有候阳的那个秘令还在么,那可是关键的证据呀,他的心里一直都没有想到春阳子,不是他想不到,他知道春阳子是肯定出不来的,各方门派都派了人去守护秘境,不到轮换的时候根本就不可能离开的,所以他心里只想着候阳。
一时间,殷天德就找不到话了,现在他是特别的没有把握,也不知道怎么去应付了,如果候阳真的是死了,那还好说,假如没死呢,等会出来对质的话,那就是天大的笑话了,得想个办法,不能这样被动下去,可是现场的门派没有哪个和他亲近,这时候也不会有人帮他脱身,这候阳还真会惹麻烦,一个人去围攻五个,这不是找死嘛,就算是境界高一些,但你只有一个呀,完全就是个傻B。
“怎么了,殷掌门,不好回答么,要不我们就叫人出来说清楚这件事吧。”昆仑的掌门心里也是窝着一团火的,候阳在里面把苗晶晶打成重伤,要不我们几人的话,她根本就不可能活下来,当时要不是用强给她喂药的话,她早就已经挂了,这事苗晶晶回去也和掌门说了的,现在那个门派不护短,而且这事根本就不是护短的事。
“你们这是在污蔑,我要对质!”殷天德涨红了脸,大声的吼道。
“好,对质,我会满足你的需求的,当初在武当山的时候,你就杀死了你的弟子,看似大义灭亲,但实际是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们已经给你机会了,既然你说是污蔑,那我们就把事情彻底的弄清楚,殷天德,告诉你,今天这是在天罡门,不是你的武当山,本来让你自己承认了,我们还好商量,现在你要顽抗到底是吧,那就对质吧,把人给我带进来,看看殷天德今天怎么说,怎么来圆他的话。”怒了,这一刻骆掌门是动怒了,在听到殷天德的话后就站了起来,手指着殷天德就说了起来。
“殷天德是自己在找死。”
“到这个时候还想顽抗,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就是,别人没有证据在手,能这样嘛,他这脑袋里装的不知道是什么,豆渣还是猪脑。”
在骆掌门说带人进来后,下面的几个掌门就议论了起来,反正这事也与他们无关,他们也没有门人弟子进秘境,但现在他们是看清楚了事情的发展了,也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所谓的旁边者清,当局者迷也就是这个样了,殷天德现在是想孤投一掷了。
不一会儿,春阳子就被带了进来,没人限制他的自由,反而我看见他比原来在秘境中的精神状态还要好,看来天罡门还是优待了他的,其实他也没有犯多大的错,也就是拦截了我们一下,但也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殷天德看见是春阳子后,满脸的不相信,他的表情是十分的复杂,内心当然也是十分复杂的,到这个时候他仍然不确定候阳的生死,还死死的抱着侥幸心理,认为春阳子手里没有证据,说可以推脱给候阳了,反正候阳也不确定生死,在一刻殷天德就决定了硬抗到底,看这帮人怎么办。
进场后的春阳子是看都没有看殷天德一眼,这一刻我才知道了春阳子的变化,洗脑了,绝对被天罡门洗脑了,不然他不可能这样听话的,而且也不可能看都不看殷天德一眼,再怎么说他也是武当派的人,至于下面的事,我想我也知道了大概,殷天德的下场绝对不会太好,不但武当掌门的位置不保,很有可能会丢命。
“春阳子,你是武当的人,你把秘境里面的事讲一遍吧,要实事求是的讲,不要污蔑任何一个人,相信你也是一个强者了,在这方面肯定会做的到的。”骆掌门很中肯的说了这么一通话,任谁也挑不出来毛病。
“放心,我做为武当的一员,为我们武当的某些人做的事感到不耻,当然我作为一个强者,我愿意把我看到的,所听到的如实的讲述出来。”春阳子在骆掌门说了后就表态,然后就把秘境里面的事讲了出来,特别是候阳怎么给他说的,两人又是怎么密谋策划,然后又是怎么对我们的都讲了出来,每个细节都是十分的详细,这中间就及到了殷天德了,当时他的秘令起的作用,不然谁也不会在秘境里面闹出事来。
大家在听完这事后,都愤怒了,包括那些没有去秘境参加试练的门派,这次是在秘境里面击杀,但下次武当就不知道在哪里击杀了,也许会对你门派的种子进行暗杀,反正殷天德的计划摆在哪儿,任谁听到都会愤怒的。
“殷天德,你还有什么话说,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你还要狡辩一下么。”比起大家的愤怒来,骆掌门却是十分的平静,平静得就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说过,这些都候阳干的,一个口头秘令候阳就不能伪造么,我堂堂的一掌门人,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无非是候阳的嫉妒罢了。”这时的殷天德虽然在辩解,便语气已经不是那么强硬了。
“死无对证是吧,你想的候阳死了,你就玩这招对吧,不要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我们不了解,也不在把在座的当成傻瓜,你是在作茧自缚。”
“卑鄙小心,还枉是一掌门,连这点勇气都没有,事情都摆在眼前了,被自己的门人揭穿了,殷天德,要我我的话自己找块豆腐给撞死得了。”
殷天德一辩解,各门派的声音就开始发出来了,都这个时候他还想辩解,真的是不知死活,现在没有一个是傻瓜,就算是神经大条的杨雨冰也不可能看不出来事件的走向,硬挺能过关嘛,肯定是不可能的,屡次给你机会,你屡次放过,不作死就不会死。
“殷天德,你要证据是吧,秘令是口信么,你怎么知道秘令是口信呢,而不是书写的呢。”到这个时候骆掌门还是没有亮出证据来,还在给殷天德机会。
“我是猜的,我杂知道那是什么。”
“好,殷天德,话我已经给说了这么多了,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是吧,今天我就让你口服心服。诸位,你们平时有谁和殷天德有过书信来往,或者换句话谁能辨别他的字迹和气息的,请到我这边来。”骆掌门突然来了这么一手。
此时的殷天德慌了,是真的慌了,现在他才感觉到对方好像是掌握了他的确切证据,也就是那封秘令信了,不然也不会提字迹或者的气息的事来,他为了让春阳子相信,在写信的时候就特意加上自己的真气,附上自己的气息,没想到这个时候成了主要的证据。
经过骆掌门一问,到是有几个没有参加秘境的试练的掌门和殷天德有过书信来往,也熟悉他的气息,当那封秘令被春阳子拿出来的时候,几人都已经确认了,这秘令就是殷天德书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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