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六十三章,公明乃是真君子
“龟…龟灵师妹还真是心直口快啊……”
无当有些愣神,看了看龟灵那诱人的身体:
“以师妹的身体和姿色,估计大师兄确实不会嫌弃了……但我奉大师兄命,这东西教给我,只是为了能流传下去,现在还不能传给其他截教弟子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龟灵两手环胸:“大师兄真是小气!”
“倒是龟灵师妹……此双修之事,怎能如此随意呢?”无当问道:“龟灵师妹若在男人面前暴露身体,岂不会觉得羞怯吗?”
“这有什么的。”
龟灵说道:
“像我化形前还有一龟壳,重负不堪,搞得我现在即便穿一轻薄纱衣都觉得不自在,恨不得再少两层。”
“你见那些化形的仙人,别说我截教,就说阐教那白鹤童子,化形前不也就是个鸟吗?屁股一撅,什么都看得见,不也没觉得有什么,怎么一化形,还多了这些用不着的规矩?!”
“龟灵师妹果然豪放……”无当仙子惊愕地点了点头:“如此,我们便先去试试你那掌法吧,但我的第二个道传威慑不足,还要龟灵师妹多多相让了。”
看着两位仙子离开的背影,小青蛙一回身,一跳一跳的来到了不远处,一个小土窝前。
钻进土窝,再一出来,背后已经背了一个用树叶做的小小行囊,而后,小青蛙回头看了看这处灵泉,下巴一鼓一鼓的,跳着离开了。
在水中,另一只青蛙含情脉脉地看着离去的小青蛙,似乎有些悲伤。
时间又过去了几日。
在蓬莱岛前,玄都大法师负手而立,看着眼前这占地广阔,仙气缭绕的蓬莱仙岛,这一次,他撤去了一切法力,落到地面,来到了碧游宫山门前。
“你怎么又来了!”今日,刚好又是这位守门弟子,他站在门前,说道:“还没见识过我截教厉害,又想来犯?”
“小友,我这次并非是来挑衅截教,而是来登门道歉的。”玄都大法师看向这位守门弟子:“还请小友叫出公明道友与水火小友,我也有事与其详谈。”
“这还差不多!”那守门弟子说道:“早是这个态度,我们截教怎会不让你等进这山门?”
说着,守门弟子从袖中掏出一张符咒,两指将其夹在中间,仙法流转,轻轻一抖。
呼的一下,符纸瞬间燃起火焰,而后消散在空气中。
“公明师兄,那玄都又来了,这一次说是来致歉的,想要见见你和水火哥。”
说完,守门弟子看向玄都大法师:“等着吧,公明师兄和我水火哥要是有空,就会来,没空的话你还是得走。”
“好,那我便在此等候。”玄都微微点头,两手背负,站在原地,却也不失仙家气度。
“玄都道友。”不一会,远处,空中来了两道身影,一位正是赵公明,而另一位则是水火童子。
“公明道友。”玄都看向赵公明,对此人,他现在也是心服首肯,郑重地拱手作揖,回应道。
像此等君子,不论实力,也值得他玄都郑重一礼。
水火童子见了玄都大法师,两手抱胸:“呦,玄都?空手来的啊?”
“水火小友这是让我难堪啊。”玄都大法师苦笑一声:“我这一次,既然是来致歉,自然不会空手,但带来的,却是一些信息。”
“玄都道友还是先进去说。”赵公明摆出了一个请的手势,不失礼数,也不把其当做敌人。
看着赵公明,玄都微微一愣,这赵公明,真乃一位君子。
他想过诸多可能,尤其是水火童子此种。也许致歉,也并不能引来谅解,毕竟仙家不是凡家,不论是那一方仙人,阐教也好截教也罢,都有各自把持的身价,这身价不可触碰,也是仙人丝毫不可羞辱和轻视的重要原因。
本来矛盾就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化解。而他们来了截教,污蔑了仙人,误会截教在先,更何况赵公明早就弄清了真相,还告诉了他们,但他们却无人相信,把赵公明也视作一丘之貉,对于仙人来说,就是扯了面皮。哪怕让他们走了,也不可能就此揭过。
而赵公明身为截教弟子,事情过了之后,竟能像现在这般,彻底将此事抛之脑后,乃真君子之为!
“赵公明,真与我乃同一类人!”看着赵公明,玄都大法师心中很是认同,自觉找到了知己,与其一同进了那碧游宫。
到了碧游宫一殿内,赵公明给玄都斟了茶,问道:“玄都道友此次前来,说是有重要消息告知我等,不知是何消息?”
“有关封神榜,需要你等警惕……”玄都喝了一口茶,此茶乃是蓬莱仙岛所栽种,整日受圣人道法影响,天地灵气所滋润,口味很好,饮进去,就有淡淡仙力扩散周身。
“封神榜?”赵公明沉思一阵,说道:“莫不如,玄都道友,与我一起去见见我掌教师兄,一起详谈?”
“掌教师兄?”玄都大法师问道。
“玄都道友有所不知。”
赵公明说道:
“自上一次我截教掌教圣人离去,圣人便将门内事务全部交给了我教的大师兄管理,而封神榜一立,圣人说了两句忠告,便又紧闭不出,所以至今,一切事务依旧在我截教大师兄手上管理,此事,我想也须叫我掌教师兄知晓。”
“公明道友。”玄都大法师一愣:“是那位此前从未出世,谁人都未曾见过的那一位?”
“正是。”赵公明点了点头。
“也好。”玄都大法师站起身来:“早就听闻有此人存在,不成想竟如此受通天圣人看重,今日倒也有幸一见。”
“请。”赵公明一伸手,道。
在徐河的住处。
徐河灵感枯竭,已经卡文,正百无聊赖的杵在书案前发呆。
“当作者真难啊……好在也就是个仙人,这要是普通人,一洗头,那头发还不是一抓一大把?”徐河用手杵着脸,写书这事,实在掉头发,也不知得罪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