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魍夜的手脚暂时还算规矩,柳影儿可就没那么多讲究了,反正都是女生。那双白玉般的小手在黑衣人的脸上不停摩挲,轻柔的触感惹得她羞愤难当,闭上了双眼。而柳影儿的手法却犹如美丽的毒药,黑衣人心知应当拒绝,却总是忍不住睁开眼睛看一两眼。
一张略显成熟的俏丽容颜几乎都要贴到她的脸上了,湿热的香风吹得她痒痒的。这近乎百合般的异样景象看得安魍夜心痒难耐,林清媛注意到了,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地掐了一下,嗔了安魍夜一眼。
柳影儿的手慢慢往下滑,抚摸过她的脖颈,让她又是一阵激灵。然后慢慢地,从衣襟上方探进去,在某些不可见的部位不停肆虐。一种别样的刺激让她的挣扎更为激烈。
柳影儿另一只手从腿开始,一路往上进攻。她想反抗却无能为力,只得激烈的叫喊。
柳影儿回头对安魍夜笑道:“手感真的挺不错呢,哥哥要不要来试试?”
黑衣姑娘一听这话,脸色煞白。刚才柳影儿的爱抚她还能当成普通的刑法,毕竟都是女孩子,这回换成安魍夜,难保他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凭他们三个的手段,自己沦落成什么样子都有可能。
一想到自己可能沦为某人的丫鬟,甚至再差一点会沦落成奴隶,黑衣姑娘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安魍夜其实也没有这些打算的。他只不过是想简单拷问一下这姑娘,但刚才她还是个硬骨头,一副什么都不说的样子,就让柳影儿去对她用了点“刑”。不过安魍夜确实没想到柳影儿会这么用刑。
倒不是见不得女人哭,这姑娘也不算敌人,充其量就是个运气不好的小毛贼,让安魍夜感兴趣的并不是她长得好看,而是她身后的势力。
“说说吧,谁派你来的,身后又是哪方势力。”,安魍夜靠在椅子上随意道,林清媛侍立在他身后。
“什么谁派我来,我只不过恰好路过而已。”,黑衣姑娘哭喊道。
“恰好路过就来偷我们东西,我们似乎无怨无仇吧。”,安魍夜皱眉道。
“你这一身都是上等货色,身后还跟着两个美娇娘,一看就是为富不仁的人。不偷你偷谁?刚才一看果然如此,连妹妹都睡了,无耻!”,黑衣姑娘怒道。
安魍夜看她神色不像说谎,无奈又道:“叫什么名字,到现在还没个称呼。”
“齐语寒。”,她恨恨道。
安魍夜似乎想到了什么东西,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哦,好像那人也是个贼。
“十三四岁的年纪归藏五门,说是普通的毛贼我是不信的。背后的师门是哪?”,安魍夜笑道。
“你想对我师门做什么?我不会说的。”,齐语寒咬了咬牙,扭过头去不看安魍夜三人。
安魍夜走上前,用手托起齐语寒的下巴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孤远阁对吧。”
齐语寒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惊怒道:“你想做什么?!”
“听说孤远阁的阁主秦孤芷是个美人啊。”,安魍夜捏了捏下巴,那样子真像一个无恶不作的流氓,“对了,你还有个姐姐叫齐语冰吧。”
安魍夜扮流氓的时候,林清媛和柳影儿在身后掐了他一下,“还对人家阁主不尊敬,要是宗主知道了看你怎么收场。”,林清媛嗔道。
安魍夜这剂猛药显然有点狠了,用量太过。
“呜呜呜,我——我当你的奴隶,你放——放过她们吧。”,齐语寒抽泣道,样子煞是可怜。
林清媛看不过眼了,拍了安魍夜肩膀一下,走到齐语寒面前擦去她的眼泪道:“别哭了,他逗你玩的。我们是灵妤宗的人,你姐姐齐语冰还受过我们的帮助。”
齐语寒停止了哭喊,但抽泣仍然停不下来。
“本来他只想知道你背后的师门,结果你一说名字他就知道了,故意这么说着玩的。”,林清媛解释道。
柳影儿的手在她身上拍了两下,灵气的流转变得顺畅起来,终于能动了。
她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被绑了好久的身子,恶狠狠地瞪了安魍夜一眼道:“你这流氓。”
安魍夜很无语,要说流氓也是柳影儿好吧,不过自己干的也确实不像人事,就这么受着了。
“这大过年的,你不好好留在孤远阁过年,跑出来偷东西?”,安魍夜疑声道。
“我——我和姐姐吵架了。”,齐语寒低下头轻声道。
安魍夜换上一副长辈的模样教导道:“有矛盾可以商量着解决啊,你这跑出来,师父和姐姐都会担心。要不是碰巧遇见了我们这几个人,你还不知道是什么下场呢。”
“知——知道了。”,齐语寒道,“明明自己也不大,还装得一副长辈的样子。”
“你师父和我姐姐相识,是平辈。我姐姐现在是我妻子,你说我是不是你长辈?”,安魍夜笑道。
“什——什么?你——你是安魍夜?”,齐语寒惊道,“你不是才和安宗主结婚吗?”
绯红爬上了林清媛的脸颊,安魍夜却脸不红心不跳的解释道:“出来办事总要有个托辞,不然男女之间别人还以为是什么关系呢。”
在他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林清媛的眼角露出了一丝失落。
“唉,听了那么多江湖传言,安魍夜怎么智斗正道,情挑仙子的,本来以为还是个风流倜傥的人物,没想到现在看来也是个登徒子啊。安宗主怎么会看上你的。”,齐语寒自言自语道。
“你和她们睡在一起,安宗主知道吗?”,齐语寒问道。
“那不是为了引你这个小毛贼上钩吗。”,安魍夜敲了一下她的头道,“话说你们孤远阁的人不会全都是贼吧,上次遇见你姐姐齐语冰,她也在偷东西,不过万两白银可比你这小打小闹厉害多了。”
“你说谁是小毛贼?”,齐语寒怒道。
孤远阁的人也掺和进来了吗?那这场西南之行,想必不会让自己失望,安魍夜如是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