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乾坤城很是热闹,这个世界没有宵禁一说,在加上最近鱼龙混杂,这每条大街便更热闹了许多。
吆喝声不绝于耳,欢声笑语总有听闻,却也是难得盛世,这些老百姓还算丰衣足食。
或许是知道叶庸不喜欢热闹,吕觅尘有目地的带着他穿梭大街小巷,最后来在了一个略显僻静的阁楼之上。
此楼占地不大,却有三层之高,牌匾上书觅尘二字,里面清雅别致,端是一处静心的好去处。
“我经常来这里,这是我的私人领域,可以俯瞰热闹的街市,还可以欣赏夕阳西下”。
窗前吕觅尘一副开心的样子,若是此刻正是夕阳西下就好了,只可惜繁星点点。
“你很喜欢夕阳”?叶庸看着她一侧光洁的脸庞道。
吕觅尘闻言扭过头来,美丽的眸子仿若藏着盈盈笑语,檀口轻启道:“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叶庸身躯一愣,这灼灼目光他有些招架不住,这算是表白吗,别说这种感觉还真不错。
不过这也是在心里想想吧,他可不想欺骗这漂亮纯真的姑娘。
“觅尘,我已经有心爱之人,而且,而且还和另一个女子私定了终身”。
罗觅尘娇躯一怔,追问道:“是不是刚才那位阑珊姑娘”。
叶庸摇了摇头,若有她的话就是三个了。
吕觅尘黯然不语,虽然说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可是她却向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感情。
良久,她的眼神闪过一道坚定,盯着叶庸道:“莫问他路,只修本心,君本良木,妾栖之也无悔”。
叶庸苦笑一声道:“何必呢,我叶庸何德何能得佳人青睐”。
吕觅尘轻轻一笑,过来环抱住了他的腰,下巴拖在了肩膀上,玲珑的眸子缓缓闭上,脸蛋上满是红晕。
这一刻她娇羞不已,却无比享受,这种感觉她第一次有,不免有些沉迷其中。
虽然说最是难消美人恩,可人家都已经这样了,叶庸便毫无顾忌,双臂同样环住了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卿之深情,叶庸不敢相负”!
耳边感觉到男子的独特气息,吕觅尘的脸色更红了,这句话更让她心神激荡,娇躯酥软的趴在他的身上。
静谧的时光总是短暂,吕觅尘还不曾仔细感受恋爱的好处,就被叶庸轻轻推开了。
“有人来了”。
吕觅尘本来心中疑惑,闻言便顺着窗户望了过去,只见一白色身影自远处而来。
叶庸的面色有些凝重道:“来人实力非凡,看似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应该是道门无上身法,单看这身轻功便让不少人望其项背。”
“好见识”。
一话落下,那白衣男子就这样凌空而立,一双闪耀睿智的眸子打量着叶庸。
如此一幕,叶庸和吕觅尘面色巨变,虚空凌立可是先天高手的标志,可在叶庸的感觉之下,此人是入门巅峰境界啊。
对此他深信不疑,奈何经太过神奇了,一定不会感觉错的。
“在下叶庸,这位是总督千金吕觅尘,敢问道兄如何称呼,仙乡何处”。
白衣少年眼睛盯着叶庸,良久才说道:“你叫我道兄,而不是叫我前辈,证明你可以看出我的修为,这点就连后天高手也做不到,你不愧是……”
他的话没说完,目光却又落在了吕觅尘身上道:“天之骄女,无垢之体,若是动情,一路坎坷,到时候恐怕多有磨难”。
吕觅尘娇躯一颤,眼睛里闪过些许迷茫以及一丝恐惧。
叶庸见此将她的玉手牢牢攥住,随后目光看着白衣少年道:“道兄修为高强,如何说一些江湖术士之语,我辈修炼之士本就是逆天而行,何以看什么天意”。
白衣少年轻笑一声,目光重新落在叶庸身上,眼中闪耀一团尊贵的紫色光芒。
“若是别人说这句话,我或许会反驳,你嘛,或许有这个可能”。
说完之后,少年便扭身离去,丝毫不做停留。
“茫茫人世,滚滚红尘,十年太平,或成泡影,因果循环,皆在汝身……”
白衣少年缓缓远去,声音也若有若无,这让叶庸很是不解,此人为何而来,说的这些话又是什么意思。
良久之后,叶庸将这些压在心头,这才想起吕觅尘好像一直没有说话。
“觅尘,我命由我不由天,你也是一样,一切由我,万般不可奈何”!
叶庸显露无尽霸气,将吕觅尘使劲揽在怀中!
吕觅尘还在思考白衣人的话,措不及防之下被叶庸揽在怀中,只觉得小鹿乱撞,面色娇红。
耳边那豪言壮语,更让她心神激荡,下意识的回应叶庸,牢牢地抱住了对方。
纵然风雨交加,我亦与君同行,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唯情字方得圆满!
叶庸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是子时了,虽然他想跟吕觅尘做一些羞羞的事,可是毕竟天色太晚了,明天就是天骄会了,切不能因小失大。
再说了觅尘心境纯真,性情传统,也不会让他做一些太过的事情。
推开门,却见阑珊还没睡,正拄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我以为你跟你那小情人不会回来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定力还不错”。
叶庸关上门坐在了她的对面,煞有其事的看着她道:“姐姐,你二十多岁是不是没有过感情,不然你怎么会这么腐呢,动不动就开下三路的玩笑。”
“呸”!阑珊脸色一红,随后怒道:“姐姐我国色天香,追我的没一千也有八百,你这都是毛毛雨了”。
叶庸也不反驳,就这样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她,直看的阑珊心里有些发毛。
“好了,睡觉了,你不去那总督府,非得跟姑奶奶挤一间房子,我睡床你睡地板,晚上老实点”。
一串嘴炮轰了出来,阑珊几步就到了床上,将布帘给拉了下来。
叶庸见此哈哈大笑,这阑珊还是挺可爱的吗。
不过笑声之后,某人便默默的开始打地铺,睡在了硬硬的石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