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这是哪位啊?好大的火气。”
沙哑的声音从巷子里传了出来,叶枫身披黑袍头戴袍帽,将容貌遮挡的严严实实,不紧不慢从巷子里走了出来。
来到街上,当瞧见十米外站着的二位,叶枫顿时神色一怔。
这二位一男一女,二人的年纪都不大,十八岁左右。
那男子身穿白衣长衫,气宇轩昂腰板挺得笔直,双目炯炯眉宇之间透着咄咄逼人之势。
这也不足为怪,毕竟男子的修为不弱,仙师一星修为足以让他傲人一等。
那女子身材婀娜,身穿藏蓝色锦衣,鹅蛋脸眉如柳叶,朱红小嘴翘鼻梁,双眸之中透着精明灵动,修为不如叶枫却也只差一个星位。
向着二人手中看去,各自都别拿着宝剑,此时站在远处打量着叶枫,各自神情都不是很好看。
“鬼鬼祟祟你到底是什么人?三更半夜躲在巷子里做什么?我命令你立即把袍帽摘下来。”男子声音清脆,说话的语气十分霸道。
“小哥别闹,老夫年少时,不幸被一场大火烧得面目全非,三更半夜不适露出真容,况且有姑娘在此,还是不摘袍帽为好。”
叶枫沉了沉气,再道:“至于为何在此处,只因囊中羞涩,没钱住客栈只能在巷子过夜。当然了,你们可能会问堂堂修仙者岂能没银子?那我只能实话实说了,我就不喜欢住客栈,更不喜欢半夜三更听女人鬼哭狼嚎。”
嘿!
那白衣男子顿时瞪起了眼,这老家伙说话是什么毛病?到底哪句话是真的啊?
那女子连连皱眉,尤其是听见叶枫后半截话,那张俏美小脸瞬间一片绯红,用那双美目狠狠瞪起了叶枫。
“我不管你是穷人还是富人,只要知道你是修仙者便好。别让我们俩费事,跟我们到将军府走一趟。”男子背手持剑,冷冷盯着叶枫说道。
嗯?
叶枫的剑眉微不可查皱了皱,这番话让他知道了二人的来历,合着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出来巡街,就为了逮住砸死驸马李天杰的凶手。
“我说二位,老夫和将军素昧平生,去将军府做什么吗?”叶枫不显慌张,声音依旧沙哑,装傻淡然笑问道。
“少装糊涂!白天有修仙者杀了我们少主,半夜三更你又躲在巷子里,依我看很是可疑。”女子冷冷开口。
瞧了一眼此女,这娘们说话还挺冲的,想必就是个脾气暴躁的主。
“去将军府倒也可以,但我要问一句,那里管吃住不?”
“……。”
白衣男子无语。
“我说你这老东西有完没完?就算不管你吃住,你也必须跟我二人去将军府。”
“还挺蛮横!不过小丫头你倒是很聪明,老夫一生欺软怕硬,你算是掐住了老夫的命脉啊。也罢!二位前面带路吧,我随你们去将军府。”
听这一番话,男女二人对视了一眼,各自眼中纷纷流露出了一抹对叶枫的蔑视暗讽。
也许,二人也没有想到叶枫会答应的干脆,毕竟对方也是十星仙徒,而且修仙者都有脾气,像这位黑袍人认怂的还是很少见的。
也正因为如此,在二人的心里,自然也就瞧不起黑袍人。
可是,就当二人转身刚走出三步,那白衣男子突然转身开口:“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们名……嗯?人呢?”
“这……这怎么可能?前后不到三秒时间,那老家伙怎么就没了呢?”女子也转身四下瞧了瞧,整个人都懵了。
“嘿!这个老东西,故意装出怂样来迷惑咱们。找!今晚就算将杏皇城翻个底朝天,也要将他揪出来。”
白衣男子气得直跺脚,自从成为仙师以来,还没有哪个仙徒能在自己面前悄然逃走的,此乃奇耻大辱,身为将军麾下大弟子,他还从未受过这样的闷气。
“白大哥,您不要恼火,那老家伙不会逃远的,现在追应该来得及。”
“青莲,记住了,接下来逮住他,咱们先把他的腿打断,不要留情必须废了他。”
“都听您的。”
短暂交谈之后,白飞和苏青莲直奔将军府反方向而去。
然而,二人却不知晓,叶枫根本就不在那个方向,而是距离此处一里的城西。
“好险!吓死小爷了。”
从穿梭门中走出来,叶枫长出了一口气,可是定睛一瞧周围,顿时口中传出了一声轻咦。
“好像是谁的闺房,好香啊。”
“你……你……是谁?”
一声惊语,吓得叶枫冒出了一身冷汗,猛然转身借着射进来的月光向床上看去,一女用被子遮着身体,受惊过度全身都在颤抖不停,以至于说话之时牙齿都在打颤。
“姑娘别怕,我是……。”
“别过来,不然我就叫……!”
“别叫!”
床上女子刚要大喊,叶枫瞬间冲到了床边,抬手照着此人的后脖颈来了一掌。
“这可是你自找的啊!”
看着倒在床上的女子,叶枫也没敢掌灯,借着月光瞧了瞧,双眸微微一闪。
“哎呦呵!还是个小美人。”
叶枫掀开被子又瞧了一眼,面露可惜之色撇了撇嘴。
“可惜了,年纪太小尚未发育好,不过这小肚兜绣的挺好看,针法整齐线条极为流畅,彰显大家风范,就不知出自何人之手。”
这番话,不知被床上昏过去的姑娘听见会作何感想。若是传到采花淫贼耳中是不是又会被唾弃,明明美人就在眼前,他反而研究起了姑娘肚兜。
“庆幸吧!虽然你晕了过去,但是小爷不会染指你分毫。小爷将来是要成为仙尊的男人,岂能在你这里泄了纯阳之气?”
“叮!宿主装逼成功,奖励100点装逼值。”
“虽然你得不到我的身体,但是小爷也不会亏待你,勉强与你共度今宵,允许你将来吹嘘生命中的某一夜,曾与仙尊同床共枕过。”
“叮!宿主装逼成功,奖励500点装逼值。”
听着脑海中的提示音,叶枫毫不客气解开了黑袍,脱掉了黑靴上了床,似乎觉得有地方有点窄,又往里边挤了挤。
“给点地方,不要太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