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俊俏公子的游斗,任逍遥根本无法靠近对方,没有目标就无法下毒,只能以真才实学来面对这位俊俏公子。
萧王后望着擂台上的打斗,不禁赞道:“好俊的公子哥儿,想不到冰川大陆还有这等俊俏的公子。”
倪星笑了笑:“是啊!这位公子看起来比虞乔还要帅上几分。”
二女互望一眼,各自抿嘴一笑。
姬冰雨盯着台上公子打量很久,居然也露出了笑容:“你们若是这样说话,玉蓉可就不高兴了。”
倪星望着那银色面具,刻意提高了嗓音:“咱们说的都是实话而已,玉蓉不会生气。”
芈玉蓉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回答什么,在她心里,只有子乔才是最帅的那一个,即便失去五官,她也不会改变初心。
虞乔道:“可惜啊!那位公子很快将会落败,说不定会死在任逍遥的手里。”
倪星道:“你说什么?那位公子即将落败!”
“不错,难道你们没有发现,那位公子不敢硬拼,时间一久,躲避的方位以及身法就会被对方摸清,若是卖出一记破绽,这位公子必败无疑。”
“那你还不出手相救?”倪星显得很急,忍不住望向擂台,眼里竟多出一点温柔。
陆婉怡望了望擂台,冷冷道:“虞公子一向就没有怜香惜玉的习惯,他的精力都在芈姑娘身上,又怎能在乎一个异域女子?”
萧王后笑了笑:“婉怡妹子果然好眼力,没错,这可不是什么俊俏公子,而是一位粘了胡子的美女。”
倪星和姬冰雨点了点头,原来她们早就发现这是位女子,这才会你一言我一语的营造着气氛。
只有芈玉蓉一人没有看出,受到提醒,这才细细打量,正如陆婉怡说的一样,确实是位女子。
女人辨别女人自然有她们的方法,只要细细打量就会发现破绽,这正如男人分辨男人是一个道理。
芈玉蓉道:“子乔,擂台上的公子确实是女扮男装,还请你出手救下她。”
虞乔可以拒绝倪星等人,就是不能拒绝芈玉蓉,别说让他出手救人,就是出手杀人又有何妨。
他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静听着擂台上的动作。
此时的俊俏公子已显疲惫,躲避身法也有些迟滞。
正如虞乔所判断的一样,任逍遥早已摸清了他的身法和躲避方位,如今见对方有些疲劳,又怎能错过此等良机。
就在俊俏公子感到力不从心之时,任逍遥佯装着出掌,实则已算好他躲避的位置,集中功力攻出一掌。
任逍遥大喝一声“躺下”,掌势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
俊俏公子想要躲避的方位早已被任逍遥料到,因此这一掌可谓十分歹毒,不仅使出了全部功力,而且还有一种无色无味的剧毒,一旦被打中,断无活下去之理。
黎玉生想要出手已是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俊俏公子挨上这凌厉一掌。
由于淬不及防,俊俏公子只能等待着死神的降临,他甚至感受到那股可怕的气浪,若是身中一掌,多半是凶多吉少。
就在俊俏公子即将挨上一掌时,任逍遥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浪冲来,只听“轰”的一声,任逍遥被这股掌力震得退后四步,险些跌到台下,睁眼望去,擂台之上多了一位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
也正是他的出现拯救了俊俏公子,不然的话,仅凭方才那一掌就可以要了俊俏公子的小命。
虞乔的及时出现震得任逍遥怀疑人生,这是他第一次尝到败绩,而且方才那一掌带给自己的压力乃是前所未有。
俊俏公子望着面前这道修长的身躯,有太多的话想说,可是沉吟半晌终究没有说出口。
黎玉生已经面无人色,跃上台时,满脸关心的盘问着公子有没有受伤,而俊俏公子对这位族长则是不理不睬,一直望着虞乔,心里竟升起一股异样。
冰川大陆是个崇拜强者的国度,俊俏公子也不例外,何况人家还救了自己的性命。
黎玉生也感到很惊讶,任逍遥的身手他已经见识过,就算自己也未必胜得过人家,就别说本族的其他人了,而眼前这位戴着面具的怪人,似乎并非本族之人。
“阁下是谁?难道不懂得规矩?”
黎玉生见怪人没有说话,抢着道:“你才不懂得规矩,擂台之上故意杀人,已经坏了规矩。”
任逍遥的心底已经升起一股恐惧,面前之人就像一座不可翻越的大山,阻在面前令自己绝望。
自己一生的修为在人家面前却是如此不堪一击,
黎玉生正是看到任逍遥的恐惧,接着道:“你真的以为咱们冰族没有能人?阁下真是异想天开。”
任逍遥一时也是无语,其实这么多年,他早已将冰族摸的一清二楚,能与自己匹敌之人少之又少,这才在功成之日上得擂台,目的就是想报了杀母之仇,而这一切皆因这个怪人的出现而覆灭。
不甘心的任逍遥打量着对方,忽然笑道:“黎族长不要狐假虎威,这位公子的衣着根本就不像冰族之人,既然你坏了规矩,就等着我去冰皇那里告上一状。”原来任逍遥已从虞乔的衣着看出来,他并非冰族之人,甚至有可能不是来自冰川大陆。
黎玉生并没有受到威胁,反而怒道:“阁下出手伤我冰族之人,老夫还没有追究,你倒是恶人先告状,此人是不是来自冰族,老夫比你还要清楚,怎么,难道阁下输不起么?”
任逍遥拂了拂衣袖:“胜负未分,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虞乔感觉到空气中传来一股异味,周身早已布起一层隐形的气体:“还请族长和这位公子先下台,这位恶人自有我来对付。”
黎玉生虽嘴上强硬,也确实不想呆在这里,毕竟这位任逍遥下毒于无形,而且还有一手放蛊之术,长时间在台上很容易遭到毒手。
他强行拉着俊俏公子从台上飞。
俊俏公子虽到了台下,一双明眸眨也不眨的注视着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