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个月的津贴还是有那么点的,要不然我分期付款？慢慢还给你就是了。”苏老头摊摊手,表示他也很无奈。
石峰摆摆手,没好气地说道:“拉倒吧！是,你职务不低,不过那点津贴就别拿出来寒碜我了,还不够塞牙缝的......再说了,你满打满算还能活个十年八年,到时候蹬腿嗝屁了,我TMD找谁要账去？这不是明摆着坑我么？”
“不对啊,你这诊疗费......上面不给你报销？不能让你个人承担吧？对对对,肯定能报销。”他突然皱眉说道。
“你能提供发票么？药费啊、诊治费啊能提供正规明显么？”苏老头撇撇嘴问道。
“呃......那个真没有,没那么严格吧？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嘛,你让上头给批示一下不就完事了？”石峰挠挠脑袋,不以为意地说道。
苏老头摇摇头,“为难”地说:“哎,规定是很严格滴,我也不能随意破坏啊！这事行不通,再说了,你肯定会狮子大开口,我也没法张嘴啊！”
“要不然你换个条件？你石峰是谁呀,也不是差钱的人啊！”他眨巴眼问道。
石峰摆摆手,皱眉说:“打住,别给我戴高帽,我可不吃那一套,您呐就省省吧,拍马屁是没用滴。”
“石峰,苏老确实也挺为难的,要不然......你看看有没有其它方面的要求？比如诊所的手续,比如后期可能展开的一些合作。”秦老见气氛有些尴尬,急忙打圆场说道。
“诊所手续的事,秦老跟我提过,不就是从业资格证嘛,只要能正面你的医术水平......”苏老头意味深长地说道。
很明显,怎么来证明？肯定是给他治好病啊！绕来绕去又绕到给他治病上面。
石峰朝他翻了个白眼,撇撇嘴不屑地说:“你觉得我就那么在乎一个小诊所么？对我来说压根就没有多大的影响,我之所以想鼓捣个诊所,不过是为了能多些给普通老百姓看病,仅此而已,又不是为了赚钱。”
“我信。”苏老头点点头。
“石峰,合作的事你可以重点考虑一下,其实部队方面对有些特殊药材也是非常需要的,或者在一些特殊病情的治疗方面,都是可以合作的。”纪老头提醒说道。
“这个我知道,只不过......说实话吧,我不太愿意跟官方直接打交道,规矩太多,而且价格方面也不容易要价,搞不好给我扣上个大帽子,到最后钱没赚着还惹了一身骚。”石峰皱眉说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只要效果显著、价格不是很离谱,就是说性价比靠谱,其它方面你不用太担心,其实之前我们跟一些古武家族、门派也是有些合作的,当然了,具体细节出于保密的缘故,我就没法跟你透漏了。”苏老头淡然笑道。
“大致是什么方面？！”石峰看向苏老头追问道。
苏老头沉吟了一下,砸吧嘴说:“比如特效跌打药啊,解毒丹药啊,等等一些特殊用途的药材,喔,你这续命丹就非常合适,当然了,现在的价格有点太高了,最好能适当给优惠一下。”
石峰皱着眉头盘算了一下,点点头说:“价格跟需求的量有关,这个可以再商量,但是前提有一点,我是不会提供丹方的,只提供成品续命丹,这可是我的命根子,别指望我无私奉献出来。”
“当然。”苏老头撇撇嘴。
“至于那些跌打药、止血药、解毒药丸等等,虽然我没见过之前他们提供的是什么货色,但我可以保证药效方面肯定不会差,这点我还是很有自信的,当然了,价格方面肯定是要稍微高一些的。”石峰砸吧嘴说道,不动声色地猫了两眼苏老头的脸色。
“好说,还是那句话,关键是看性价比,如果你提供的丹药性能逆天,那么价格方面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一分钱一分货,到哪里都是这个理。”苏老头淡然笑笑,对石峰的要求并不感到意外。
石峰掏出烟来递给纪老头一支,自己顺手点上,秦老不抽烟,所以他也就直接没让给他。
“我呢？”苏老头搓着手渴切地问道。
他瞧着纪老头在那欢快地吧嗒着烟,馋得两眼直冒幽光。
“呵呵哒,你就眼馋吧。”纪老头惬意地吧嗒着烟,咧嘴贱笑。
“注意点影响好么？病房里是不允许抽烟的！”苏老头嘟囔说道。
“拉倒吧,呛死你才好呢,有本事你蹦起来咬我啊！”纪老头挤眉弄眼嘚瑟说道。
秦老摇头笑笑,走过去把窗口开大一些,然后调了一下换气排风开关。
门口的警卫闻到了烟味,敲敲门探进头来。
“没事。”苏老头摆摆手。
他瞪了一眼石峰,催促问道:“还有别的要求么？”
“当然有啊,刚才说的合作又不是我一方得利,说起来还是你们得到的好处更多一些,这压根就不算是要求,应该是你们对我的请求吧？”石峰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道。
“我晕......”苏老头一阵无语。
他本以为石峰会觉得捡了个大便宜、会一口答应下来治病的事情,没成想石峰比猴还精,丁是丁卯是卯分得分清楚,而且还装出一副“吃大亏”的样子,这让他不得不重新盘算讨价还价的筹码。
“这样吧,你都这把年纪了,好歹呢也为国家做出那么丁点贡献,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也怪不容易滴,只要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二话不说立马答应给你免费治疗。”石峰吧嗒了两口烟,眨巴眼盯着苏老头。
“说说看。”
苏老头见石峰松口,他却没有半点的欣喜,反而让他心里警觉起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什么样的“牛鬼蛇神”没见过？他一打眼就瞧得出来石峰定是没憋好屁。
“哟,还挺淡定呀！”石峰咧嘴笑笑,稍一沉吟,砸吧嘴说:“是这样滴,你不是跟佛爷挺熟识么？说起来也算是佛爷他们的间接上级吧？那你......对他们现在所做的事情肯定有所了解吧？只要你给我透漏一下这事,我立马答应给你治病,放心,我保证不会说出去,考虑一下,这笔买卖划得来吧？”
“石峰,我还是回避一下吧。”
秦老摇摇头,急忙起身走了出去。
他从石峰的语气以及苏老头的表情变化就可要猜得出来,这事肯定不是一般小事,十有八九是关系到机密,所以他觉得还是主动回避为好--到了他这边年纪,当然明白“好奇害死猫”的道理,有时候知道得多了并不是好事。
石峰见秦老执意要回避,也没说什么,继续盯着苏老头的眼睛对视。
“石峰,你小子在说些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呀？佛爷不就是鼓捣点古董生意么？喔,你是说他参与一些考古工作是吧？这个事情我了解得并不多,这跟我这块不沾边呀,就是有些特殊情况的时候,可能会动用军队维持一下秩序,就这样,应该没别的了。”苏老头眉毛抖动了几下,一本正经地说道。
石峰摇摇头,冷笑说:“呵呵哒,装作不知情？骗鬼呢！”
“是,佛爷他们那帮子鼓捣的事是跟考古沾边,但是考古是第二位的吧？真正的目的......你会不清楚？！据我所知,他们队伍里面就有军方的人员,别跟我说你不知情。”他嘴角一挑,戏虐地说道。
“你还知道什么？”苏老头反问道。
“套我的话？！”石峰摇头笑笑,然后又点点头说:“好,实话跟你说吧,他们所鼓捣的事我还是猜到一些的,当然了,也不全是猜的,也是有证据的。”
“我不信。”苏老头撇了下嘴。
“不信？想继续套我的话？好,我直接说吧,他们那事是不是跟“门”有关？”石峰冷笑说道。
苏老头眉头猛然抖动了一下,看向石峰的目光流露出很明显的警觉意味,不过他很快又掩饰了过去,转眼又切换到笑脸模式。
“门？石峰你......什么意思？”纪老头按耐不住好奇心,插嘴问道。
苏老头摇摇头,咧嘴笑道:“老纪,你听他胡咧咧呢,啥门啊窗啊,狗屁不通嘛！”
“还不承认？”石峰戏虐地撇撇嘴,将手中的烟蒂狠狠地捻灭在烟灰缸里,冷笑说:“那我就再详细说一定,这‘门’是跟轮回、永生有关,或者说门的那边是一个未知的平行世界,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意思吧？”
“门的那边？！哎呦喂,石峰啊,你怎么越说越离谱啊？”纪老头瞪眼望着石峰,听得满头雾水。
苏老头摆摆手示意纪老头先别插话,皱眉看向石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佛爷不小心透漏给你的？还是......”
“不,你觉得佛爷是嘴巴不严实的人么？他那老油条奸诈的程度跟你有一拼,贼精贼精的。”石峰摆摆手笑道。
“猜的？不可能......”苏老头像是自言自语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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