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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岩画制作的比较粗犷,人物线条简洁,了了数笔,但色彩非常艳丽,着色很多,由于年代久远有些岩画上的色彩已经暗淡和脱落了,但岩画的整体没什么变化。
靠门的地方应该是第一幅画,画面讲的是这里的原住民的普通生活方式,有采摘果实的,捕鱼的,围猎的场景,画面下方是起伏的线条,好像是山脉,这座山脉上空画着两个圆圆的太阳。
第二幅画的画面上,一个头戴羽毛头饰的人穿着长袍,从山脉上空其中一颗太阳中幻化出来,双手擎天,昂头大喊,底下密密麻麻的跪着无数的人民,
第三幅画的画面上,描绘的是战争场面,两方阵营的人正在厮杀,这里运用了大量的红色的颜料,整个画面血腥气扑鼻而来,战斗打得非常激烈,在一方阵营后面,那个头戴羽毛冠饰的人又出现了,手拿法杖,仰天做法。
第四幅画描述的是胜利的场面,拥有羽冠能做法的一方阵营取得了胜利,俘获了大量的俘虏,由几个战士押着,俘虏的数量如此之多,一个个神情呆滞,面无表情,机械的迈着步子,远处那个羽冠人冷冷的看着。
看到这里,我你头看向郑楼:“你是说这幅画吗?”郑楼点点头,我又问:“那个羽冠人是什么?”
郑楼道:“应该是大祭司。”
我说道:“按照塔教的传说,这两幅画里面的大祭司应该是在做法,那么肯定是使用某种咒术,这个咒术能够将被施咒的人变成毫无意识的傀儡,你是怀疑我们失踪的人员,是中了这种邪恶的咒术,而自己走近这个矿洞里来的吧?”
郑楼脸色阴沉,半响点点头:“除此之外没有其他解释了,现在居然有人还会使用咒术,这个真是让人想不到的事”
我转过身对郑楼正色道:“郑工,你现在应该把你的身份告诉我了吧,我知道你不是坏人,并且两次救过我的命,但我也不喜欢总是跟身份遮遮掩掩的人打交道,你还是给我开诚布公吧。”
郑楼呵呵一笑:“告诉你也无妨,虽然我的身份很保密,但事情总会清楚,我是中央直属‘特务连’的,这是我的第四次任务,任务的目标就是保护你们几个的绝对安全,从目前来看,真正的危险不算真正到来,这个队伍混进来了一个特殊势力的人,目前我还在排查阶段。
我从一名基层保卫人员,经过一系列的考验,才被派到这里,上面也是对此非常重视,当然这也和我前几次的任务有关,我不想吓唬你,之前我甚至怀疑过你,到现在也没有解除怀疑,不过对你孙工我有一定好感,希望你不是我要找的人,也希望你能配合我,把那个真正潜伏的人找出来。”
他的话说完,我心不禁暗暗冷笑,我就知道我们这些人从一开始就是被怀疑的,话说的好听,保护安全也不就是变相监视而已吗,如果说队伍混进来了特务,那么一开始的审查为什么就把不住关,我们这些小人物是否真的让人间牵肠挂肚,那要看我们的利用价值了。
想到这里,我也不好对郑楼讲什么,此人也无非是个棋子而已,况且有他的帮助和手段,我自己保命会多几层把握。于是我对郑楼表示自己绝对不是什么特务,并对队伍混进特务表示愤慨,一定会配合他揪出那个坏蛋,不能让他破坏我们的任务,同时希望他提供些建议怎样判断谁是特务,好帮他留意。
郑楼皱皱眉头,对此不置可否,只说到时候会让我帮忙留意的,就不在说话了。
我暗暗好笑,心说这个特务也确实可恶,没来由的钻到我们的分队里来,到底想干啥?但肯定不会像我这样技术拙劣的装傻,郑楼这样的人一眼就会分辨出来,呵呵,这样他对我的怀疑应该可以再降一些了吧。
我摇头不去想这些,仍然去看岩画,郑楼也是依次去看那些岩画,最后他在一副岩画前半天不动,我走过去看那副画,这幅画好像是在这个山洞里面,一个巨大的山洞,画里面好像是大量的人畜死亡的场景,我扭头看了下郑楼,发现他眼神之中有一抹恐惧的色彩闪过,我撇撇嘴,这幅画没前没后,我转而去看前面几幅岩画。
这应该算第六幅岩画,前面一张是欢庆胜利的场景,篝火边上,几个人向大祭司献上头颅贡品,血丝呼啦,我很排斥,大概瞄了一眼,第六幅的画面很诡异,天空之中出现了一个怪物,好像黑色的巨龙,但有很长的猪鼻子,不断在喷洒雪花和黑风,地上的人在逃窜。我想这里应该是描述一场冰雪风暴。
下面的岩画,是大祭司带着他的人民长途跋涉的来到一处山脉脚下,山的内部是透明的,有一条白色的长长的通道,直通山腹,众人进入山腹躲避冰雪风暴,远处还有那个怪龙在云间露出半张狰狞的脸。
下面那幅画就是刚才郑楼看的,死人很多的那幅,这里描述的显然是在这个山洞里突然的瘟疫造成大量的人死亡的故事。
我逐渐被这些岩画吸引住了,接着往下看,下面的的场景简直就是人间地狱,到处都是死人,活着的人惶恐不安,大祭司跪在地上抬头做法,身边是一堆尸骨,这幅岩画的上面画了一双巨大的眼睛,绿色的眼睛,毫无感情没有生气的看着下面。
看到这双眼睛,我浑身一震,如此熟悉的眼睛,跟我昏迷中那双眼睛一摸一样。为什么会有这只眼睛出现呢?看着这幅岩画,我脑子中依稀清楚了些事情的原委。
最后一幅画很简单,残存的人们离开了山洞,大祭司被打死扔在后面的地上,人们排着队伍离开了,队伍的前面是一条白色的波纹道路,远处是闪闪发光的岩石。
“他们离开了,离开了。”我嘴里念叨着,突然我知道了,这里的人们离开了,那就一定有出口,况且那只猞猁能进来,也说明这里进来的路不止一条,我心中一阵欢喜,扭头去找郑楼,可是郑楼却踪影全无了。
我忍不住腿又打起了哆嗦,骂道:“******!又不见了,怎么总是玩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