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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还在继续,夜雨咬牙,他一次比一次攻击的可怕,完全不顾消耗,看着姜鑫露出震惊之色,就是连技巧都差点无法使用后,他顿时大喜,说不定有赢的希望了。
于是,他更加没有停歇,在李墨的残酷训练下,他承受痛苦的能力比之前强了百倍不止,长刀如同锤子一样,狠狠的朝着姜鑫的头顶斩去,一刀又一刀,每一次攻击,便是发出一阵排山倒海般的气浪。
开始,姜鑫还能够抵挡,但随着两人修为的急剧消耗,姜鑫感受到了浑身都在剧痛,手中的细剑似乎都有些拿捏不稳,急需要喘息片刻,但夜雨就是不给他机会。
这时,夜雨一边攻击,一边大口喘息,脸色铁青苍白,手腕亦是发抖,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停,一旦停下就输了,现在就是靠着一口气,来压制着姜鑫,若是继续下去自己就胜了,姜鑫承受痛苦的能力并没有自己强,他已经快坚持不住了。
“给我斩!”
夜雨大吼一声,双手狠狠的握着长刀,再次当头斩下,脸色可怕的仿佛要吃人一般。
此刻,他心中最为感激的就是李老师,若是没有李老师,此刻自己已经放弃了,根本不是对手,但现在,只要自己继续坚持,便可以胜了,可以胜的。
夜雨心中给自己呐喊,双手似乎都变得更加有力了。
“轰!”
一道恐怖的波动袭来,姜鑫的身躯不住的后退,脸色苍白到了极点,右手都在颤抖。
他的眼眸更是颤抖的厉害,他怎么能够做到这样的攻击?他的修为应该耗尽了吧,他的全身早该已经没有了力气才对,他怎么还可能如此攻击?
他的右手剧烈的颤抖着,细剑也拿捏不稳,旋即,眼眸再次一缩,那夜雨竟然又袭来了,没有丝毫的停留!
夜雨的脸上露出了痛苦之色,没有力气了,浑身都在剧痛,战斗的时间虽然不是很长,但是,这种战斗的强度,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几分钟之内,便将大半的修为耗尽,拼尽全力,但他已经看到了希望,胜利的希望就在眼前,老师,同伴就在一旁,自己不能输。
“砰!”
这一击的力道小了许多,但姜鑫抵挡的力道也小了许多!
“噗!噗!”
夜雨与姜鑫同时喷出一大口鲜血,两人的身躯都在摇晃着,姜鑫是有技巧,也非常的细腻,但他现在根本就使不出来,手都在颤抖,还怎么去使用,到了这个阶段,就看谁更加的坚韧,意志更强,显然,是夜雨!
郑宗主的眉头,瞬间紧紧皱在一起,竟然战到了这种地步,出乎了他的预料,这夜雨的实力虽然稍弱一些,但意志却比姜鑫更坚定,若是到了这个时候,两人的差距越是巨大。
便是金正贤,林院长等人,也是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若是这样下去,难道姜鑫会输?
所有翰林学院的学员,全部都安静了下来,紧张的看着姜鑫。
李墨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对夜雨的表现非常的满意,在这种情况下,就是看谁坚持的更久,按道理来讲,姜鑫应该比夜雨坚持的更久一些,因为他消耗的更少,但此刻看上去,似乎姜鑫消耗更大一样。
“哈哈哈!”
夜雨看着姜鑫的样子,大笑了一声,他已经确定是他胜了,姜鑫根本无法再抵挡了。
他举起了手中的长刀,感觉浑身每一个块肌肉都在酸疼,用尽了剩余所有的力气,猛地一跃,朝着姜鑫斩来,长刀之上,泛着可怕的寒芒。
姜鑫此刻连抬起细剑的力气,都感觉没有了,但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担忧之色,反而是露出了一抹寒意,猛地一按腰腹之中,只见三道利箭,瞬间疾驰而去。
夜雨的眼眸顿时大睁,但却没有了躲避之力,只能看着三道利箭,瞬间刺入了自己的胸膛,一阵剧痛传来,他的口中狂喷鲜血,身子在空中亦是一晃,随着惯性掉落下来。
“吼!”
夜雨露出浓浓的愤怒之色,卑鄙小人竟然还用暗器,他刚才已然来到了姜鑫的头顶,所以才抵挡不过,此刻虽然掉落下来,但已然来到了姜鑫的面前。
看着夜雨中箭,姜鑫长呼了一口气,暗器怎么了?有规定不能使用暗器吗?
他的脸上刚刚露出一丝笑容,便再次凝固了,因为夜雨虽然掉落下来,但却是咬牙切齿的,竟然不顾疼痛,还有一丝力气,长刀狠狠的朝着胸前袭来。
此刻他亦是无法抵挡,只能看着长刀从胸前划过,然后出现了一道可怕的伤口,一阵剧痛袭来,他跌倒在地上,发出了一声惨叫。
与之对比,夜雨的身躯狠狠砸落大地之上,口中再次喷血,但却只发出了一道闷哼声,并未惨叫。
“啪!”
程昱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吼道:“卑鄙,你们竟然使用暗器?”
金正贤脸色一变,然后笑着问道:“我们交流前有规定不能使用暗器吗?我们棒子国没有规定,贵国似乎也没有规定吧?”
“堂堂正正的比试,竟然使用暗器?这就是你们的交流吗?”李成亦是大怒。
“暗器不是武器吗?难道我花费了一生的时间去学习暗器,比试的时候只能用刀枪剑吗?你不觉得很可笑?”金正贤毫不在意的说道。
韩成敏听着众人的争辩,秀眉也紧紧皱在一起,她不明白这些比试的规则,但总觉得,在这种交流之上,到了最后这个阶段,竟然使用那种暗器,似乎是有些作弊的嫌疑,怎么不见夜雨使用呢?
而且,听华夏人的意思,似乎这是一种不用说的约定,但翰林学院这方面却不承认。
李墨眼眸猛地一眯,露出了一丝杀意,只是的确没有提前说明不能使用暗器,棒子国使用也无可厚非。
“站起来,站起来!”
翰林学院的学员们,全部站了起来,大声的喊着。
姜鑫惨叫着,看着胸前巨大的伤口,脸色苍白,耳中那些站起来,已经变得有些模糊,他挣扎着爬起来,但挣扎了许久,依旧是跪在地上,难以起身,这种伤势与疼痛,他从来没有感受过,何况他早已经是精疲力尽,没有一丝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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