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丽是狐是仙,钱路自要定夺。
现在首要任务是查清那天晚上脱掉他裤子的人是谁?享受也就罢了,为何不做好善后事宜?
既然无法公开查询,就从那天晚上为老黄牛添食料的人着手。
如果是刘大夫家的男人,就不可能干出这种事儿,如果是刘老太就更不可能了。唯有只有牛丽和杨柳这样的美人见到帅哥如同钱路见到赵丽下手了。
如何将两件遥不相及的问题联系到一起呢?钱路亲了一下牛丽,的脸作为过渡,“你那两个表嫂哪一个最勤快?”
“想打她们的主意?碰了我再招惹她们,被发现后割掉是非根!”
“不可能的事情。”
“为什么问她们?”
“回到农村谁最勤快谁最美。”
“看上杨柳了?”
“没有的事。”
牛丽突然冷静下来,觉得钱路说得很对,往往最漂亮的人最勤快。因而赞同地说,“要说勤快漂亮的话,还要数杨柳。”
“她人品怎么样?”
“结婚两三年了就是不孕不育,家里人都嫌弃她。为此搞得没有地位和脾气。”
莫非要借种生子?钱路心里有点乱,因而问道,“她身体怎么样?”
“她的身体应该没有问题。”
“那是什么原因?”
“她是有苦说不出。唯有只有勤快,孝顺老人赢得家里人的认可。”
如此说来那天晚上为老黄牛添食料的人是杨柳?她发现钱路睡在草垛里起恻隐之心,要借种?那么,还有一个人是谁?
思至此,于是说道:“用勤快和孝顺来填补家人对她的嫌弃?太可怜了吧!”
“我也觉得她很可怜。”
“究竟是什么情况?”
“她是一名幼师。”
“很好啊!”
“她是二婚。”
“发生什么事情了?”
“第一次婚姻跟镇上一富家子弟在一起。可是那男人包皮过长,不敢启齿,觉得是一种病,丢人。两人在一起不得仙境。”
“科学落后害惨了不少人,他们不是医学世家吗?”
“后来杨柳在市里函授,偶遇表哥刘老二。两人在一起,方才明白精神生活的乐趣大于物质生活的享受,就与前夫分开了。”
“表哥刘老二早年吃喝嫖赌样样都来,不知为什么就是不生孩子。”
“吃喝嫖赌不能生孩子吗?”
“表哥刘老二也是二婚。他第一个老婆因不孕不育才分开的。可是离婚嫁给别人,不久就怀上孩子了。”
“他们家世代为医,没有祖传秘方?”
“对外赚钱号称秘方,对内就是不灵。”
“杨柳在外面没有人吗?”
“说出来不怕笑话。”
“什么意思?”
“那婆娘也真是的蠢到极点。她想借种生子,决定检验一下自己的身体是否能怀孕,不去医院检查,却跟老同学约会偷情。”
“被你表哥刘老二抓住了?”
“差点打死。要不是刘老二自身问题,恐怕就离了。”
“你还笑?”
“不是我没有同情心,而是那蠢婆娘把老同学带回家中。”
“想要快乐,又舍不得花钱开酒店,能万无一失吗?”
“你还跟谁在外开房?”
“牛丽!”
“我才不信呢。”
“骗你……。”
“好啦!”牛丽捂住钱路的嘴,“宁信地下世界的鬼,也不信你们男人的嘴。”
“刘老大呢?”
“大表哥的婚姻很幸福。不过他老婆身体很差。一般不出门。”
“寿诞那天在吗?”
“没有。”
既然不在现场,就没有必要了解。
除了牛丽,刘大夫还有三个外孙女呢?那天晚上叫走林宁真是大伯过世了吗?不会是一场阴谋诡计?
“晚上吃什么?”
“就在床上过。”
“我肚子饿了。”
“飞来春大酒店里有炒菜。”牛丽拿起电话,“让他们送进来?”
“出去吃吧。”
“县城就这么大,不好吧。”
“叫你闺蜜出来。”
“你绕来绕去就是想见我闺蜜,是吗?”
“那天的酒还没有尽兴。”
“见她长得漂亮吧?”
“三个人一起出去吃饭……。”钱路看着牛丽意味深长地说,“总不至于坏你名声吧?”
“吃什么?”
“好久没吃火锅了。”
“行吧!不过我想…。”
“吃饱回来怎么样?”
“不!”
“……。”
他们坐着出租车来到林宁居住的小区门口。赵丽下车去叫林宁,钱路怕她们背着他密谋,赶紧支付车资,跟着牛丽走进小区。
林宁听到闺蜜来找,有新朋友请吃饭,以为牛丽有新欢了。飞速下楼来。
看见钱路站在牛丽身边,大感意外。于是把牛丽拉到一边,“搞到手了?”
“住在飞来春大酒店套房里。”
“亲爱的,这么好的货你开始吃独食了。”
“不是来请你吃火锅了嘛。”
“晚上我也要跟去。”
“他肚子饿了。”
“这么快就被你掏空了?真厉害!”
两人说了几句提劲的骚气话,才走到钱路身边。
林宁色眯眯地看着钱路,“把我闺蜜拿下了总得有点表示嘛。”
“请你吃火锅。”
“堵嘴吗?”
“算是吧。”
“住在山上有意思吗?把狐狸精甩了,我们陪你浪迹天涯。”
“你真会说话。”
“不带你这样撬边的。”
两位美女夹着钱路走出小区,来到火锅店。由于吃火锅的人多,屋里热轰轰的,就脱下外套,林宁胳膊上戴着孝布,钱路立马明白是怎么回事。她们没有说谎。
牛丽不提及,钱路也就不过问,免得提及伤心事。
不过点菜之后,林宁为那天提前离开做了说明。
“今天晚上我陪你们喝个够!”
看得出来她们虽然有点江湖气息,但是绝对够江湖义气。
“老同学,”林宁举起杯对钱路说,“我是伯父养大的。”
“走一个!”
“我爸爸妈妈去世的时候我只有五岁。伯父对我很好,可是伯母和堂兄妹不容我。”
“我们长大了,谁也欺负不了我们。今晚不想伤心事。”
“走一个!”牛丽说,“还有我呢。”
钱路意在取证,不在会友,听到跟自己没有关系的话题就沉默少语。
可是牛丽却以为钱路一心在打闺蜜的主意,就拿酒灌他:
“今晚不醉不归。”
“不能把他喝醉了,好戏在下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