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身子才好就等不及了”
尧华推开我,声音沙哑的在我耳边说到,因为贴的进,这一句话说的我面红耳赤,脸颊发烫,伸手捂住。
“哪有,夫君莫要乱说。”
我向后推了推。
“你叫我什么?”
尧华刚才本不想与我玩闹了,但是这一句夫君让他有靠近了。
“我说,夫君~”
最后两字说的很小声。
“再叫两声。”
尧华将我又揽在怀里,我要是不说就不放开我的趋势。
······
“陛下,药好了。”
德公公端着药进来,正好看见我在尧华怀里,不过我倒是像见到了救星一般,推开尧华拽了拽褶皱的衣裙。
“药,先放下吧。”
这药苦的很,小时候尧华生病都是我用法术为他医治,舍不得见他受这药的苦。
“拿来。”
尧华接过来。
我皱着眉头向后躲了躲,别过脸不去看那碗药。
“怕苦?”
他看出我心里想的。
我点了点头。
“今日的不苦。”尧华还嗅了嗅,但是他脸上的神情似是闻到了香气。
“昨日夫···你也是这么说的,我喝下去时,涩得很。”
我拿起身边的帕子将鼻子堵住,不去闻那味道。
“昨日是昨日,今日的不同,阿肆要是怕为夫骗你,那便一人一口。”
尧华作势要喝。
我伸手说到:“等等,我先尝尝,若是涩,剩下的便你来喝,若好喝,我便全喝了。”
尧华许是见我模样幼稚,笑着将药碗递给我,还说到:“要为夫喂么?”
拿我当小孩子看了,怎么这么看不起本殿下,不管如何也是活了一千多年了,喝药还是可以的。
本想着一口喝下去,苦涩不管。
但是温热的药刚入口,有些许的清甜,其中的苦涩滋味若不是仔细地品,都感受不出。
我喝了两口就将一碗全都干了。
“味道真的不同了,还有些甜。”
我一脸惊喜的看向尧华,尧华只笑不语。
“那当然,陛下可是···”
“咳咳。”
德公公话说了一半,尧华轻咳两声便收回去了。
“德公公你接着说。”
我想知道他刚刚接着要说的是什么。
“没什么,外面还有事情,奴才先行告退。”
只被捉住一个背影。
“小德公公要说什么?尧华你是不是在药里偷偷放了糖,还不让人说。”
我说完尧华笑着摸了我的头说到:“药本就是苦的,是我们阿肆今日口中甜,所以喝起来便是甜的。”
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将我抱在怀里。
“那明日还要喝加了糖的。”
尧华笑着说好。
······一个分界线。
我又一脸喝了半月的药,终于身子恢复好了,我也好奇为何人间的药能治我,但是能痊愈的药便是好药。
好在每日都是清甜的,要不是尧华说太医不给开药了,我还想多喝两天。
这些日子才听说孟伶去了哪,是苍云与我说的。
我被拉去祭坛的前几天正是她入宫的日子,进了宫里便听说那位祸国殃民的妖女被捉住了,要被拉去祭天。
当时宫里的人都猜测我会不会在尧华回宫之前被处死,果不其然,没过几天就被拉去祭坛,苍云那时候已经在宫里了。
她本以为我是妖,想要等着祭天结束以后听人说些玄之又玄的故事,不过等到的不是这样的故事,而是我如何被尧华救下的。
尧华在南边打了仗以后便十分着急的回来,正巧前几日还没到九华帝都时就听到了外面的人都在传我被捉到的事,于是快马加鞭的自己带着一队人赶回来。
我被祭天那日尧华正入京······
救出在毒物坑中我,当即孟伶下跪求尧华放过她,因为当时在台下的百姓太多了,孟伶以错将我认成妖女为由求取原谅,并自愿削发为尼,加上尧华不在九华这段时间孟伶深得民心,所以尧华未能将她刺死。
好在孟伶未死,我与她的仇自然要我们两个解决,她骗我,辱我,杀我。哪一样都不会放过她。
“娘娘,今天晚上宫宴,您现在该起来了。“
苍云不进来提醒我怕是都要忘了今晚之事,今日是最后一批大军回京之日,这次尧华带兵攻打南面,其中大燕的帮助必不可少,那位颇有故事的世子燕云提着大燕王来了。
我本无心参与朝政之事,但是如今全后宫尧华身边只有我这一个女人。也只好去了。
“这就起,苍云将我昨日选的那对金翅蝴蝶步摇拿来。”
尧华说我带着那个好看,金翅蝴蝶插在头发上,下一秒就要带着我飞起来一样,栩栩如生。
“是。”
苍云虽然是新进宫的,但是做起事情来和杜鹃一般仔细,也贴心,唯一不象杜鹃的地方就是不会张嘴开玩笑,苍云内向些。
“看我穿这粉藕色的对襟可还好。”
换好了衣着,对着苍云问道。
“娘娘,三千佳丽都不及您不施粉黛。”
本来苍云是一本正经说的,说完随我一起笑了出声。
“怎么,自己也发现说的夸张了?”
我跳起眉毛,饶有趣味的问她。
“奴婢怎么敢说谎话,句句属实。”
苍云紧张的解释道。
“好了,知道你说的是实话。”
······一个分界线。
自从将南边收回来,宫里头日日都像是过节一样,不管是那里看着都透着喜气,我许是梳妆慢些,满头的黑发梳了又梳。桂花油上了一边又一遍。终于算是从重华殿里出来了。
身后跟着一种宫人向祈年殿走,掌灯的太监排起队来都要有七八米长,照的前路明亮亮的。
听见身后有几人谈笑,我回头望去,因为刚刚灯笼在前面晃得亮,回头一眼什么也没看清,只是隐约看到了身影的轮廓。
“娘娘,您在看什么?”
苍云问道。
“没什么,走吧。”
大燕的使臣已经接进宫了,但是还未到入座的时间,尧华顾不上我,我倒是清闲,瞧见祈年殿后院的杏树熟了,悄悄命人拿了梯子要上树。
别人都让我遣走了,只剩苍云。
“娘娘,这使不得,您不能上去,还是奴婢代你上去吧。”